就这样我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过了几天颠倒黑白的日子。
我已分不清楚外面的世界是白天还是黑夜,仿佛晨起日落已然与我无关……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破败不堪的衣衫,捏起衣袖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夹杂血腥气息的酸臭味油然而来。
并非是我不爱清理。
而是一方面我幅度稍微大些身上的新伤老伤一并就犯。
另一方面我这身上的经脉俱断,由于长期的断粮缺水更是难以恢复,连走路活动都成了一件难事。
南烛:“哎……”
我无奈的一声长叹,掐指算了算。
今天是我来此地的第七天,这七日以来我过得早已不分昼夜,由最初的警惕也变得越渐放松起来。
看来沐璩他老爹还是有意留我一命,否则不会容我到今日。
我除了腿脚不便饿的有些头晕眼花意外,其他的也并无大碍,最起码小命暂时保住了。
只不过这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也着实让我为之伤脑了一番。
口干舌燥之时还不忘在寂静无人的夜色里高唱一曲,
(对我来说牢里每天都是夜色o(╥﹏╥)o)
为自己壮胆之余还能排解一番寂寞。
不过令我惊喜的是,老天爷似乎感应到了我的请求,在我转日一觉醒来那铁栅栏前竟多了一碗水。
水质虽然浑浊却也着实让我心生欢喜,小心翼翼的从那栅栏之外接过那碗水,但奈何缝隙太窄,仍然向外撒出了不少水,着实让我好生的心疼了一番。
看着不甚透明却得来不易的水源,我心生困惑,却也不知是何人为我送上这源泉……
也顾不上有毒与否了,一饮而尽,“咕咚咚”的水声顺着喉咙蔓延开来。
尽管这水干涩不已,还略微带有一丝长久搁置的味道,但是于我这个久日未沾半滴水的人而言这口感却是从未有过的清爽宜人。
不过这水量毕竟有限,在我连碗中的最后半滴也舔干净后,那白瓷碗便被我闲置于一旁,而我如同小白鼠一样静候接下来身体的变化。
时间一长,令我感到欣慰的是,我并没有出现任何中毒和腹泻的情况,而我对这供水者的好奇更是不减半分。
不知是不是有那恶毒之人的命令,我接下来的待遇变得越发高级起来。
每当我从沉睡中醒来,铁栏杆前必将搁置一晚供我饮用的清水。
与此同时,每隔一日便会出现一碗温热适宜的白米饭。
看到米饭的那一刻我简直瞪大了眼睛,肚子更是不加争气的饥肠辘辘起来。
我拼命的咽了咽口水,告诫自己千万不能过于冲动,小心小心再小心。
我略显犹豫的靠向那碗吃食,然而却被他人捷足先登。
这领先我一步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那只成精了的巨型老鼠。
它从墙角鬼鬼祟祟的移步到白瓷碗前。
两只前爪扒着那个与自己体型差不多的白碗,两只小眼睛贼眉鼠眼的左看看右看看,全然把我视作空气,小脑袋瓜径自没入碗里。
正好,我巴不得有人为我试毒呢。
然而这老鼠显然跟我也没过上好日子。
眼瞅着大半碗米饭没入肚中它也没有个两腿一伸向后倒的意思,反而那小肚子撑得圆鼓鼓的不行还一个劲儿的往里送,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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