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皎洁月色下那一对珠联璧合的妙人,垂头叹息同时心生几分计较,猛烈地摇了摇头,试图驱赶这让我烦躁的心意。
理了理自己不安的情绪,我不断暗示自己,既然月老有了自己的归宿我应该送上祝福才对,而不是像这样小心眼儿的斤斤计较……
况且对方是一个如此绝色的神仙姐姐,两个人在一起的画面又是那么美好登对……
我默默的低下了头,觉得心里一片空落落的,有什么东西似是从心间转瞬流过,无奈我如何用力伸手也捉不住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对,什么是我想要的呢?
我胡乱的揉了一通脑袋,本来顺畅的秀发却被我揉的像个鸡窝状,怎么也想不出究竟想要什么。
只得作罢,心里却萌生出一阵不平。
哼,既然墨黎这厮有了新欢就忘记了旧爱,啊呸,是旧徒。
那么我也别鸠占鹊巢死抓不放了,弄得自己跟个小气鬼似的,祝福你们岁月静好长相厮守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拜拜了您嘞!姑奶奶我不伺候了,我要去寻找期盼已久的自由了!
南烛内心:哼,真是辜负了老娘起早贪黑的一片赤诚之心,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全都便宜了墨黎那个白眼狼,哼哼……
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一个身着夜行衣肩上扛着两个大包袱的神力女子此刻正如窃贼那般翻越着高高的墙头。
只见她努力的攀登着墙旁的树干,还一个劲儿的贼眉鼠眼四处巴望。
别问我为何身负两个包袱,你离家出走除了行李难道不带盘缠啊?
什么兔毫盏、牡丹盘、青瓷觞,除了墨离寝宫的,但凡能往怀里揣的绝不耽搁。
南烛:“哼,我在这都折腾一个小时了,这么大的动静竟连月老的影儿都没看见,这时候说不定怎么抱得美人归了……话说这墙怎么这么高……”
我心下一阵嘀咕,树枝上的神鸟也不知遇到什么喜事欢快的从我的头顶飞过,一时间竟惊得我手脚并用一阵乱扑腾,竟从那墙头摔落。
当然,好巧不巧地掉落在墙的另一面。
南烛:“哎呦……这墙头可真不是人翻的……”
我揉了揉酸胀不以的屁股,不断抚摸着红肿带着轻微破皮的膝盖。
可我却没有看到高高的枝头上闻我此言的鸟儿小脑瓜上的三条黑线。
我揉了揉扭伤的脚踝,就在我还沉浸在摔落的皮肉痛苦中无法自拔之时,一双白玉足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闯进了我的视野。
我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一双视线顺着玉靴向上看去,白色的裙摆长长的拖地,质地精美却又华贵。
隐隐约约可见一个窈窕婀娜的身段置于其中,视线顺势向上,一个冷艳的玉面美人直直地闯入我的眼里。
她的眼神里夹杂着几许不屑和嘲弄,美则美矣,却淡漠至极。
来人究竟不是他。
我一阵酸涩,却也只能清楚的告诉自己一个更加残酷的事实,眼前的妙人不正是方才与墨黎相偎相依的女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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