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但凡出席仙界重大场合,都未有人再得见月老真正容颜。
反而像我这个与之朝夕相处的南烛草竟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也因此这才有了开篇白胡子老翁变成俊俏公子一说。
这月老贵为天宫的九梵仙君,万年的修行暂且不说地位更是举足轻重。
除了掌管着玉皇大帝交代下来的繁琐事务以外,更是掌管着世间万物由上到下大大小小的姻缘之线。
什么男女姻缘啊,牲畜配对啊,男男基情啊,咳咳不对,是日久生情什么的。
可能稍有打盹儿,一不留神就在磨牙放屁打呼噜之间把人家好生生的姻缘给拆散了。
每当我透过情缘台看到无数人家从你情我愿的朝朝暮暮再到相互嫌隙的形同陌路,互生爱慕而执子之手却又喜新厌旧抛弃糟糠之妻。
彼时的海誓山盟似乎变成了过眼云烟,无数有情之人最终成不了眷属时,气愤的牙痒痒的我总是忍不住一脚踹开月老家的大门。
在他似睡非醒睡眼惺忪而又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薅起眼前的真丝锦被,拿出痒痒草直奔他白白嫩嫩的脚丫袭去。
南烛:“臭月老,坏墨黎,一定是你把人界的姻缘线给牵乱了,否则人间怎么能有那么多的忘恩负义,悲欢离合?”
眼见着痒痒草在我越发强烈的手下力度下肆意舞动着绒毛,寝殿内金雕镂空的沉香木床上,一抹薄褥下明晃晃的红色由最初极力克制的轻微颤抖。
墨黎的脚心不受控制的胡乱舞动,伴随着脚下愈来愈大的夸张幅度,一阵阵悦耳如银铃般的笑声夹杂着几丝怒意传遍了整个宫殿。
墨黎:“哈哈哈……小不点儿……再不住手的话……哈哈……我这就送你去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回炉重造……”
我冲他古灵精怪的眨了眨眼,露出小恶魔般的古怪笑容,挤眉弄眼道:
南烛:“你看看你,虽说是鹤发童颜吧,但也一把年纪了,不保养按摩怎么行?这足上的穴位啊,可大有研究呢……就拿这涌泉穴说吧……”
我佯装着高深莫测,手心里又幻化出些许痒痒草,一并捅向脚上极乐的“笑穴”。
南烛:“不是跟你吹啊,多挠挠这里不仅能生津养胃啊调节脾虚什么的,你要是有个足藓啊脚气啊出虚恭啥的,一并都能给你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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