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学着男子的模样,豪迈地端起酒坛,“咚咚”的饮入了一大口,试图排遣这莫名而来的寂寞愁绪,却未曾料到这至醇之酒竟是这般烈性。
刚刚抿入小口顺着喉咙滑入胃里便让我感受到了一种烧心之感,一阵阵剧烈的呛咳声音不绝于耳。
当然,也涵盖了一个不小的“酒嗝”,
南烛:“嗝……酒这玩意儿……真是……太好喝了……也难怪……墨黎……嗝……酒量那么差还捧着到处喝……”
我的脸颊晕染上了层层红霞,就连眼角也捎带上了一抹媚色。
一旁的神兽一脸问号的看着撒着酒疯的我,却在片刻间被我一把搂了过来扑倒在地,原本矫健的四肢此刻却扑腾不出我的魔掌,啊呸,软香玉怀。
我紧紧地抱着怀里激烈挣扎的神兽,没轻没重地拍打着它乱动的屁屁示意它老实些。
眼前虚幻飘忽的景象竟在我的眼中倒映出一个熟悉的模样,我一激动,怀里的酒坛顺着天空形成了一个“抛物线”,竟情不自禁地亲上了神兽白白嫩嫩的脸颊,
南烛:“墨黎你个大猪头……去了那么久才回来,害我一个人在这里等了好久……”
我一个劲儿得抱着神兽猛亲,它竟也不挣扎了,因为沾着酒味儿的口水差点没把它给熏晕。
南烛:“我被你禁足在这里哪儿都不能去不说,天天对着这一花一草一木自言自语,想跟小驼驼亲近亲近它又偏偏躲着我,连个能解闷的人都没有……”
我抱着神兽互诉衷肠,或者说我诉着衷肠它想听得听不想行听也得听,一向腿脚利落见我跑得飞快得神兽也有失策的时候,只见它被摇晃的默默两行清泪,无语问苍天。
我这一腔柔情还未诉说完毕,姻缘阁朱红色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我揉了揉眼睛,默默地抬起头,不解是何人如此大煞风景。
一位道骨仙风的白胡子长者从远处踱步而来,岁月的痕迹刻画在他端正的容貌上却丝毫不影响威仪的气质。
一袭白色玄服纤尘不染,腰系美玉,手里还持着一把象牙制的折扇,三千银丝用一支羊脂玉簪高高束起,更衬托出肤间白玉样的光泽。
璀璨的瞳孔里映射出与外貌不相符的气质,似是正色似是轻佻,那孤傲的身姿仿佛遗世独立般辉映在典雅的林立旁,就连这园中景色也不及他一分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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