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黎:“喂……”
坑里的人动了动,继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拿起手中酒坛子指了指我:
墨黎:“快把我的酒坛还给我……嗝……你……嗝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得罪我的下场你……嗝……”
不知何时,挥舞在手里的酒坛的他浓浓的召唤下顺着手臂如约而至,“咚”的一声正中红心,砸在了某人的头顶上,眼也不眨的昏了过去……
哼!后来就因为此事讹人不成的我反而被讹,损坏我的天坑不说还差点找我要精神损失费。
“他”竟不要脸的美名其曰为“俊颜损失费”,当然,这是后话。
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可上有天帝下有土地公帮我作证啊,我南烛可是兵马未动粮草未行啥也没干啊……
得,这脸皮厚的都快赶上我了,出个门还能赶上碰瓷儿碰上瘾的。
我泪眼婆娑的向天坑里望了望,情不自禁的挥舞起了兜儿里的小手绢,眼含热泪的咬了咬手指头,恨不得咬出血来……
我辛辛苦苦挖的坑,竟然让你给坑了!!!
出门前我还特意看了看黄历,掐指算了又算,千算万算没算到还能和我有八字犯冲的人!!!
我气愤的鼓了鼓腮帮子,不满的嘟起了樱桃小嘴。
到底是把他从坑里挖出来胖揍一顿还是把辛苦挖出来的雪填回去呢?
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小子,还没找他要精神损失费呢!
我拍了拍身上的雪,化悲愤为力量,试图将他从坑里捞出来,却没有料到长久的蹲姿却也使得腿脚发麻,脚下拌蒜,一个重心不稳便一头栽了下去……
我的脑海里不止一遍幻想着我落入天坑的样子,甚至为此还做过不少预案和演习,反复推敲以及琢磨我落入坑中最完美的姿势。
然而在我落入坑中的刹那,我的脑海里回响的不是我此时此刻的安危,更不是底下那个即将被砸到的倒霉蛋的安危,而是
南烛:“话说这个坑怎么辣么深……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从一片幽暗中清醒了过来,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脑袋,扭了扭胀痛的脖颈,活动活动因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而僵硬的肩膀……
我扶额,感到眉心一阵剧痛,就连五官也跟着扭曲开来。
我忍不住睁开双眼,而这一切让我闹心的源头自然而然的就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那本就不顺的发型此刻如鸟窝状般凌乱,身上更是覆盖着不少的积雪。
除此之外,这嘴里还叼着几只不知道哪来的折枝,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一片银装素裹中,哦不,是趴在一袭红衣上。
我活动了一下耐寒的筋骨,感到身下的积雪并非熟悉般软绵酷寒,反而异常的温暖甚至有些……咯人……
我朝身下人望去,眼前之人一拢红衣,玄纹云袖,棱角分明的五官俊美异常。
不过此刻虽双眸紧闭,但长如蝶翼的睫毛却在微微颤动,划开了诱人的弧度,让人不禁呼吸一滞,好一张翩若惊鸿的俏颜!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额头上靠近眉峰处,不深不浅的烙上了一块暗紫色的淤青,却丝毫不掩饰整张俊颜的美感,反而多了一丝张狂,一丝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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