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美好的理想和期许,我开启了自己幻化成人的第一个小目标:
有事儿没事儿的拿着小铁锹小木铲满山遍地的刨坑挖土,寻宝般的试图挖到奇珍异宝。
不要问我为什么要以挖坑作为建设目标的第一个动力……
即便这样,我的作案工具小铁锹还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耗用了为数不多的灵力演化出来的呢!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即使如此劳神费力,用尽吃奶的劲儿我能够挖到的也就是积雪和枯枝。
要不就是因优胜劣汰和修行不足还未幻化成人就惨遭我毒手的一奶同胞们……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然而这并没有浇灭我寻找新鲜的热情,在一次又一次的努力未果后,我终于赢来了自己的第一个收获:
在一片白雪茫茫中寻觅到了一本破旧纸籍。
巴掌般大小的纸籍,书页很薄,却依稀能够感到纸页材质的非比寻常。
尽管纸籍因冰雪洗礼早已破旧不堪,图上的字也模模糊糊连成一片,仍让我这株没见过世面的小草兴奋的好几天睡不着觉。
我小心翼翼的用袖口擦拭着早已泛黄的书页,视若珍宝般掀起一页。
并非我有多么好读书,而是被这久违的新鲜感勾起了兴趣。
更令我欣喜若狂的是,我依照某页上面潦草而又模糊的字迹大致破译出其中含义:
将某物置于宝盆中聚上一聚,即可仿制出同类物什。
心血来潮的我怎么能放过如此繁衍新事物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貌似还是懂得的。
于是我开动了灵巧的小脑瓜。
想来想去凭我身上仅有的小铁锹小木铲也幻化不出来什么新鲜玩意儿,走投无路的我只好脑洞大开的把自己当作“祭品”,美滋滋的想着衍化出一个和我一般无二的“小南烛”做姊妹。
于是说干就干,在我日复一日的勤劳耕作下,终于在雪峰脚下的万尺冰川里挖出了一个足能够容的我好好的睡个美容觉的三居室雪坑。
我按照书中旨意,更是依照着自己“美好”的构想,精心挑选了一个天时地利的好日子。
在经历过重重的沐浴,更衣,斋戒,戎装等繁琐仪式后,择了一个良辰吉时,准备把好好地自己给“埋起来”。
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后,我哼着小曲儿,一步三摇的朝着我那巨大的“天坑”大步流星的走去……
殊不知接下来的情景却让我这个追求新鲜事物的人可开足了眼。
我来到目的地,刨开层层积雪,那个本来是为我自己准备好的“天坑”下,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多了一个红色身影。
我蹲下了身子,俯身向前凑了凑,小眼神眯成了一条线,警惕性的嗅了嗅鼻子。
只见这个红色身影侧身半靠在厚重雪堆里,臂弯里还搂着两个笨重酒坛子。
他好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脸颊上还有抹不开的片片红霞,就连意识也是半似清醒半似混沌,其间还忍不住的打了一系列酒嗝。
一阵阵陈年老酒的韵味迎面而来,醉醺醺的模样不说口里还念念有词着我不知道的繁文缛节。
我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忍不住捏起了鼻子,试图阻止向我袭来的一片片醉意。
就在我屏息思考着要不要再把这个醉的不要不要的酒鬼一拳打飞之前索要点精神损失费的空隙时,雪坑里扬起了一阵好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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