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我是南烛药草,虽说并非奇珍异草,但我的茎叶果均可入药,我不仅能够活血化瘀止痛,还有益于各种跌打损伤。”
我笑了笑,凌乱的抹去了脸上的残雪。
南烛:“仙君你看,你我同时落入洞底,我的身上不是什么伤也没有吗?”
墨黎:“呵……你倒是会说话,你的身上是没有伤了,”
他停顿片刻,复又抬头望向一旁表情尴尬的我,殊不知我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
墨黎:“我这身上可是新伤旧伤一并算呢……”
南烛:“仙君,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生怕他说不该讲,我并未给他太多思考时间,
南烛:“仙君你这额头上的伤可不是我……”
他没有看向我,手里却又幻化出了那把莫名熟悉的长剑,修长的手指拂过剑身不停地摆弄着,还时不时地吹了口仙气。
借着皎洁的月色,那把幽长的御剑却格外的晃眼,我不禁止住了祸从口出的话。
南烛:“我南烛一派必将扶持仙君于左右,定为仙君医治身上之疾……”
淡雅如雾的星光里,一袭红衣长身玉立,说不出的风流韵致才子多情,与身侧席地而坐略显狼狈的女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女子讨好般的言语中,男子唇边的笑意更甚,眉如墨画,面如桃瓣,连眸中的神色也更为深邃。
彼此的相顾无言借着朦胧月色一时间显得更为幽静。
眼看着仙君对我如此赤裸裸的跑大腿表忠心不为所动,我的额头也渐生出层层细汗,继而道:
南烛:“仙君请看……”
我凝神屏息,用灵力幻化出了一束白花,置于手心。
虽为纯色,却格外的娇艳欲滴,惹人怜爱。
我用白雪堆成碗状,又用雪球做杵,捣碎花心花蕊及根叶,用指尖撵起些许。
南烛:“仙君多有得罪……”
眼前的妙人并非我想象般躲闪开来,反而对我这一举动产生了不少的好奇,微微挑眉,驻足凝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指尖轻轻地滑过他光洁额头上的淤青,将草药均匀的铺散开来,一点一点,极为耐心的涂抹着薄薄的一层又一层。
没过多久,他额头上的淤青连带着草药一同飞逝不见。
我宛如孩童般兴奋地朝他挥了挥手,眼里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神色,冲他眨了眨眼道:
南烛:“你看你看,仙君我没有说错吧,我这是道行有限,要是再有个几百年的修为,定能治愈的更加神速……”
他笑着看了看我,并未多加言语,只是轻抚了我额头,刚才的怒意也似乎尽数收敛。
只是一瞬间我竟在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但我摇了摇头,定了定神,坚信着一切只是我耗损法力而产生的错觉。
他望向我的神色又深邃了几许,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墨黎:“小不点儿,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是有点儿用处,要不你……”
话未说一半,眼前高大的身影突然向我袭来……
因此弄得我一个措手不及接住了快要倒下之人,一个不留神,我与仙君来了一个十分亲密的“拥抱”,他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到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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