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云中仙的旗号骗钱,一骗就是五百两,凤尧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揭过,让他再去骗别人!
到时候搞臭的可不是他的名声,而是云中仙的名声!
凤尧再次开口,“云中仙问卦至今已半月有余,一次只收二两卦金,不论是身穿绫罗绸缎还是粗麻布衣,都是二两银子,童叟无欺,从未再收取过其他钱财,你这老伯一开口就是一千两,好大的口气!”
“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说,这就是云中仙给我的!”老爷爷一口咬定。
看着慈眉善目,骗起钱来却毫不手软。
凤尧也不再多说,静心等待官差到来。
离恨拿着公主府的令牌,官差不敢懈怠,即刻随他来到云中楼。
那老伯即便是在官差面前,也一口咬定,就是云中仙给的香囊,凤尧摇摇头,对站在二楼门口的面首微微点头。
很快,身穿道袍戴着面具的裴零下楼来到众人中间。
凤尧的指尖流转着些许玄术,不露痕迹的附着在老伯的香囊上。
旁人都看不见,唯有凤尧才能看到,她附着在香囊上的玄术结成一条线,慢慢延伸向接触过这个香囊的所有人。
凤尧利用玄术找到了香囊的出处,她用嘴型告诉裴零。
“吾从未给出过香囊,更没有收过一千金。”裴零缓缓开口。
低沉的嗓音,纤细的身形,不由的便让人心神向往这张面具之下究竟是什么样的脸庞。
官差只见令牌,没有见到公主本人,离恨也很默契的没有向官差透露凤尧的身份,因此众人尚且也不知道凤尧的真实身份。
她将老伯交到离恨手上,缓缓退出人群,躲在人群后看着面前的一切。
她相信裴零会处理好。
裴零故弄玄虚了一番,指出一个地方,樊天楼,整个皇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
他向众人表明,香囊正是出自樊天楼,官差带人去到樊天楼后,果然找到了一模一样的香囊。
拆开香囊,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天材地宝,都是些普通到不能普通的药材,磨成了粉而已。
老伯被官差带走,樊天楼的掌柜就是幕后主使,他看不惯云中仙,更看不惯云中楼的再度崛起,才想到这么卑劣的法子!
凤尧和裴零来到二楼走廊尽头的雅间里。
“今天的事与你无关,往后本宫不在的时候,这所谓的神算子可就靠你了。”凤尧拍了拍裴零的肩膀。
裴零摘下面具,露出面具下的俊秀脸庞,“公主满意便好。”
不过,凤尧是怎么知道香囊出自樊天楼?
难道凤尧早就知道樊天楼的算盘,故意发难?
“今天可真是那老伯不走运,竟然敢来云中楼招摇撞骗!”
说话的是有着一手好剑术的商沥,陪裴零一同来云中楼,扮作离恨的面首之一。
他瞧着年岁不大,模样甚是稚嫩。
凤尧又嘱咐了几句,忽然,在楼下撇见个熟悉的身影。
凤尧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白亭身边的贴身小厮。
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白亭也来了?
四下环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白亭的半点影子。
凤尧走出雅间,倚靠在围栏上,盯着那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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