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的时候不说是自己人,没事了来称兄道弟,这算哪门子的自己人!
要相信李门下督的话,那才是有鬼了呢!
李门下督一脸老好人的姿态,“凌护军莫要恼,咱们都倚靠着白将军,只有白将军好了,我们才能好,若是公主追究起来,白将军遭殃,我们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便就是这个道理。”
他说的头头是道,可凌护军他们也不是吃素的,又岂会轻易相信,两边闹得很是不愉快。
凤尧边往校场走,边弯起嘴角。
第一把火,烧起来了。
校场上,屠右军浑身上下都被绑满了绳子,一旁的士卒正准备将他绑上旗杆上。
凤尧让那些士卒先行退下,她要单独与屠右军聊一聊。
“你当真觉得裁军是为了满足本宫的私心吗?”凤尧问道。
屠右军昂着脖子,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于他而言,这些都是顶上这些大人物争权夺利的手段罢了,哪管底下人的死活。
先前听闻裁军的事情,屠右军心中便有些不满,既不满凤尧所为,也不满白国栋的独断专行。
凤尧指向前方的一顶顶营帐,“看到了吗?这些都是你们日日操练的士兵,可你真的觉得他们能守一城安危吗?”
发自内心的一问,问得屠右军无语凝噎。
“可为何一定要用裁军的法子,明明还有其他办法,公主可知,这营中又多少士卒家中妻儿老小都指望着他们一个人的军饷养活全家。”屠右军全身上下都被绑着,动弹不得。
凤尧轻笑,“可不止他们有妻儿老小,这满城处处都是妻儿老小的一家人,靠他们去守护吗?拿不起刀剑的士兵上了战场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们不能指望着年年太平,何为有备无患,本宫想,屠右军应当好好想想。”
她这么做,不只是为了这满城百姓,也为了军营中的这些将士们。
屠右军陷入沉思,凤尧也没有觉得自己三言两语就能想通这个问题。
“不必三日了,屠右军晒上两日,好好想想本宫说的话,若你想通了,可来公主府寻本宫。”凤尧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刚出军营,离恨跟了上来。
凤尧侧过头,“几人?”
“一人。”离恨答道。
凤尧笑而不语,李门下督居然只找了一人去通风报信,这脑子,似乎有点不够用。
“好生安置了吗?”凤尧坐上马车。
离恨跟着上了马车,“不曾见到属下的脸。”
那人刚一出军营未至百米,便被离恨从后脖子处打晕,全然不知是谁干的,此刻都还没醒呢,被离恨扔在前方不远处。
“那便好。”凤尧靠在马车里,闭上眼小憩。
春末里闷热,偶尔吹来阵风也夹杂着灼热之息,离恨见凤尧的额上浮着汗,轻轻为她打扇。
凤尧睡的很不安逸,梦里总是梦到在伏羲大陆的往事,或是梦到原主往昔。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离恨蹙眉,凑上前,捏住她的手腕。
还好,脉象平稳,没什么大碍,约莫着是做噩梦了。
离恨盯着凤尧,心中在想,你会做什么噩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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