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爬上了舒泊禹的额头,“简直是一派胡言!且不说鸿小姐是我们家的贵客,怎么可能被仆役打伤,再说了,你的身份是否真实都尚未可知。你所说的话哪里有什么可信度!”
毕竟琴剑山庄的形象一向都是正面的光明的,即使是越彬出面解释,大多人也是不相信的。
面对大家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越彬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左胸口上赫然是一枚代表着琴剑山庄的烙印。
“十年前的琴剑山庄,所有的仆役都被弄上了这种印记,作为下贱人的象征,提醒我们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越彬指着自己的烙印,大方的向众人展示自己的胸膛。
这下舒泊禹确实无话可说了。
“鸿小姐确实是琴剑山庄的宾客,只是没什么人当她是贵客。这宾客和贵客差别可大了去了,鸿小姐母女的吃食住行都和普通杂役一样的待遇,甚至还不如一个粗使的丫鬟。”
越彬走到舒泊禹面前,硬生生抢走他手里被汗渍浸湿的锦囊。当着他的面直接打开。
里面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白玉镯,看它的表面流光溢彩说明主人非常爱惜,经常拿它出来把玩。
“想必,这对镯子鸿前辈一定很眼熟吧。”越彬隔着众人,将那对镯子扔给鸿轩。
镯子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精准的落在鸿轩手中,鸿轩颤抖着手举起它,在看到镯子的第一眼就老泪纵横,他抚摸着玉镯上繁琐而不凌乱的花纹,“这是我闺女出生当天,我亲手戴在她胳膊上的白玉凤凰镯,天下仅此一对。”
“真相已经很明显了,如果舒大公子与这件事无关,这镯子怎么会在他这里,”越彬高声质问,“这么多年贴身保管,你到底存了什么龌龊的心思,她都不在了,你还不肯放过她吗?”
“我……”舒泊禹似乎有口难言,想为自己辩解,又不知该从何开口。
舒言不管对方说什么都无脑站在他大哥这边,此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更不知道怎样开口解释。
“爹,”舒言向一直躲在人群后面的舒庄主求救,“你快解释解释,再这样下去,所有人都认为是大哥杀了那个鸿小姐的,这个黑帽子就怎么也脱不掉了。”
舒庄主低头不语任凭舒言怎么拉扯都始终不敢抬头,“你开口啊,你说呀!”
“他无话可说的,”越彬说,“因为这就是事实是他当年一手造成的事实。当年就是他决定用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四方会转变者作为替罪羔羊!”
“怎么会这样!”
“天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样的人也配称得上是一庄之主?”
……
“既然真相大白了,冤有头债有主,老夫先取了你们父子的人头,再去地狱里向枉死的同胞赎罪!”话音未落便是一掌袭上舒泊禹。
舒泊禹看着掌风而来,也没多躲。这是他应得的早就应该如此,他是放下了,可是舒言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哥被别人杀害。
他拼了命地跑上前却也只来得及将舒泊禹推开。鸿轩那一掌仍打在他的左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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