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姚和洛流年争执不下,含梅太子出来当和事佬。
宿栩,字含梅:无妨!如此好词,又得世子亲笔题写,已经是独一无二。
裴玉姚,字琼琚:好吧,你是金主,听你的!
洛流年难得的不跟他们俩抬杠,看着裴玉姚欢脱的让含梅太子给她写布片,他心内竟生出一种叹息来。如此可人儿,沉寂了数年,终究还是掩不住光彩。可这是福、还是祸呢?
裴玉姚,字琼琚:喂!洛流年,你发什么呆呢?
裴玉姚的手在洛流年面前晃了好几下他才发现过来,含梅太子注意到这一点,心里也觉得奇怪。洛流年功力深厚,少有敌手,若是换作旁人,只怕都近不了他的身,可是裴玉姚对他如此放肆,他竟就这样予取予夺,两人的感情之好,只怕自己短时间内很难追上。
洛流年,字似水:我在想,你弄这个到底想干什么?
裴玉姚,字琼琚:这个嘛,看在你们俩帮我干了一点点活的份上,我待会儿勉为其难的带你们玩一局吧!
宿栩,字含梅:玩?
含梅太子叹道:
宿栩,字含梅:公主,你剪的可是画仙孟梧的名作。如此大费周章,仅是为了玩?
裴玉姚,字琼琚:我剪都剪了,当然不能浪费!再说了,我对书画知道的不多,自从知道这玩意儿是古董,我已经给了它最高待遇了!我亲手浆的,都没有假手于人。
含梅太子不说话,心里无疑还是有些小小的落差。他虽不缺这些东西,但见裴玉姚如此冥顽不灵、不懂分寸,心里并不是很能接受。
洛流年,字似水:哈哈哈!你不仅是亲自浆的,还是亲自剪的!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你是怎么做到剪得这么齐整的?如果这些布片拼在一起,就可以得到原画。
裴玉姚,字琼琚:很简单啊!我就是觉得剪子损耗太大,然后借你的铡刀用了一下。
洛流年难得夸她,道:
洛流年,字似水:不错不错!灵活机敏,就地取材,以后还想弄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们一起说不定会更快更好!
裴玉姚,字琼琚:好说好说!
含梅太子一个人默默的写完剩下的布片,裴玉姚又重新给它们刷了一遍桐油防护。完全晾干已经是深夜了,三个人在红粉阁歇下。
裴玉姚睡得正香,忽然被叫醒。
裴玉姚,字琼琚:洛流年?
洛流年,字似水:嘘!
洛流年按住裴玉姚,小声在她耳边说道:
洛流年,字似水:别说话,外面有人!
裴玉姚,字琼琚:是什么人啊?
裴玉姚压低声音问,洛流年似笑非笑,道:
洛流年,字似水:自然是美人!
裴玉姚,字琼琚:啊?
平心而论,裴玉姚觉得目前见过最美的人,真的还是非白昙莫属,不过她的行事作风实在太过肤浅,裴玉姚当真喜欢不起来。
洛流年,字似水:最难消受美人恩!今夜我在你这里将就一下,你睡进去点儿。
裴玉姚,字琼琚:凭什么?男女有别,红粉阁又不缺房间,你重新去要一间不就好了?
裴玉姚其实倒不介意他蹭自己的房间,不过那句最难消受美人恩让她很生气,她虽然还没长开,长得也不是倾国倾城,好歹也算是一个美少女吧!夸别人的时候还不忘贬自己,真是太过分了!
洛流年,字似水: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姑娘,若是我去找人换房间,那让人家的颜面何存?
裴玉姚,字琼琚: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让你都心软了!
裴玉姚实在忍不住好奇心,揭开被子轻手轻脚的跑到门外去,夜深人静,红烛高明。裴玉姚透过窗纱向里面看去,果真是白昙,裴玉姚一向只知道她衣服穿得又少又薄,但没想到可以这么少这么薄!
洛流年,字似水:看够了吗?
裴玉姚,字琼琚:又不是看你!
洛流年递给她一块手帕,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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