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姚,字琼琚:你呀!小小年纪怎么就知道斗来斗去的?又不是蛐蛐儿!
裴玉姚抬手轻敲了敲小葵的脑门,
裴玉姚,字琼琚:我回来只是想见识见识这京都的风流神韵,不想把自己局限在临海郡的狭隘之地。父亲的基业,我会拿回来的,却未必非要跟几个妇人争斗!
实际上,她还是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穿越一事很是蹊跷,这京城既然是繁华处,也一定是信息大量流通的地方,说不定能够找到回去的办法。
裴玉姝:那怎么弄?
裴玉姚,字琼琚:先回去再说。
马车停下,将军府门前一人多高的大石狮子气势汹汹。朱门半掩,小葵去敲了门,与一个小厮说了几句,只见那小厮极不耐烦的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裴玉姝:小姐!
小葵觉得委屈,她们回个家为什么还得三通四禀的,
裴玉姝:他们说,锦娘下了命令,来路不明者一律不得放进府去!
裴玉姚,字琼琚:那就不进去了!
求人这种事情,裴玉姚可不会,她比较擅长的是——讹人!
小葵惊愕不已,忙问:
裴玉姝:小姐是想翻墙进?
裴玉姚摇头。小葵又问:
裴玉姝:走后门?
裴玉姚把她手里的包袱接过来,边翻边问:
裴玉姚,字琼琚:如果我还是继续摇头,你是不是就想问我怎么办了?
小葵点点头。
裴玉姚,字琼琚:我记得马车上带了白绫,你去给我拿点儿下来!
裴玉姝:小姐,您可不能想不开啊!
小葵说着作势又要哭起来,裴玉姚忙打断她,
裴玉姚,字琼琚:停!待会儿再哭,现在先给我去把白绫拿来,然后铺在地上!
得知裴玉姚不是想自缢,小葵虽是不解,但依旧照吩咐做了。自从裴玉姚大病痊愈,小葵不理解的事情太多了。
裴玉姚拿着朱砂笔,觉得笔太细了!将手帕裹了笔头,蘸上朱砂,思索起来:
裴玉姚,字琼琚:写什么好呢?
裴玉姚,字琼琚:有了!
裴玉姚在小葵耳边吩咐几句,让她白绫上写下了几个大字,然后就势躺倒在将军府门前。
裴玉姝: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小葵见她倒在地上,死命的晃着裴玉姚的身子,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裴玉姚不得不拉住她的手先嘱咐一下:
裴玉姚,字琼琚:咳咳!你再晃我就真的有事儿了!
裴玉姝:小姐?您……
裴玉姚,字琼琚:嘘!我没事儿!
裴玉姚躺在地上冲她做了个鬼脸,继续叮嘱起来,
裴玉姚,字琼琚:我跟你说,从现在起,你就只管哭!使劲儿哭!你记住,你家小姐无家可归,以至于晕倒在了自家门口还无人问津!
小葵心领神会,当真哭了起来!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流。很快,周边就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府内的小厮想要来赶人,但也怕激起民愤,只能悄悄传信去相府,等候锦娘来处置。
将军府对门——世子府内。
早早退离相府喜宴的洛流年一边在花园里喝着茶,一边听亲卫南宫打探来的消息:
洛流年端着茶杯,淡淡的饮了一口:
洛流年,字似水:那你可看见她在白绫上写了什么?
南宫兴,字余砚:报国有道,死战何惜?归家无门,天理不存!
阿兴如实回禀。
洛流年,字似水:那白绫上就写了这些?
南宫兴,字余砚:还有……
阿兴说不出口,只呈了一张抄录原文的信纸给洛流年。洛流年拿起信纸,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碰瓷这事儿,本小姐就没输过!
洛流年,字似水:她倒是挺有斗志的。
碰瓷对恒朝的人来说是个新词儿,但在这种语境下,洛流年还是立刻心领神会了。
南宫兴,字余砚:世子,可要去救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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