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就疼了?他可还忍着没动手动脚呢!
“昱城哥哥~你不要欺负明冉~”
项昱城压下头颅,钻到天鹅颈侧,顺着血管一路缠绵而上,落到带露的花瓣上,轻蹭,义正言辞:“昱城哥哥怎么会欺负小永煕呢?可舍不得。昱城哥哥从小,最是疼爱小永煕了,是不是,嗯?”
明小冉可在小本本上,一笔笔都记着呢,头一撇,避开他,愤愤委屈:“骗子~你刚刚明明弄得明冉好疼~”
项昱城忽然沉默:“……”都是些废话!哄到最后,还是得哭,有什么用?
索性,一鼓作气,直闯宫禁,奋勇杀敌去。
“啊~”小姑娘惊声又失语,一下跌出,晃得金钗一松,“叮!”砸落在地,随即,青丝散落,扑出一阵幽香来。
这香一扑来,项昱沉的眼彻底红了,还怪她,“小永煕,你怎么这样啊……”
“你别再……唔~”
“嗯?永煕说什么?”
“呜~”
谢摘是径直走到自己书房去的,他点了灯,把青州军令正放在案上,盯着这块死物,发呆。
许久,他提笔蘸墨要写字,才发现砚台是干的。
谢摘研好墨,润了笔,写下的第一个字,氵。
笔尖一颤,一滴墨晕开,一张千金并州纸,毁了。
随后,“啪嗒!”一声,狼毫倒在白纸上,炸出一朵墨花。
一阵冷风蓦然涌来,纸角倏然一扬,翻身遮住了狼毫笔。
从院子到明冉的厢房,一路门户大敞,谢摘知道,项昱城就是想让他看见。
他站在门口,确实看见了。
只有一丝丝微弱的月光照明,但里面是连昏暗都遮不住的香艳。
案上,写下一词,玉体横陈。
女子的肤色极白,因而,他知道,那双藕臂,该以怎样的姿势,攀在项昱城的手臂上。
也知道,那条雪白细腻,怎么被那人把玩着,挂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甚至,他也知道,从案前折下的纤腰,在怎么被……
这些事,他都干过,次次食髓知味。
金麒麟色印花天香绢垫在姑娘身下,铺叠在案上,垂落在地上,时不时,折出两道白色的月光,刺得眼睛生疼。
项昱城不舍地吐出云雪,抬起头来,露出一抹笑,随手团吧了一物,就朝谢摘扔去:“丞相大人,麻烦帮本将军关个门啊!永煕太紧着人了,本将军实在抽不开身呐~”
扑面一股奶香味,谢摘拉下脸上的小肚兜,郁色沉沉,“项昱城,你真的喜欢清晏吗?”
项昱沉得意地往前挤了挤,伴着小姑娘的惊叫声,桌案摩擦着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刺啦”声,“你闻闻,我都把自己交代给她了,能不喜欢吗?”
谢摘:“那你就没想过,清晏醒了以后,知道你这样待她,会伤心的吗?”
“嗤!”项昱城嗤笑了一声,低头勾了勾小姑娘的鼻子,瞅着她迷茫的小眼神笑,“小色胚能伤心吗?咱们小永煕要是会为这事伤心,言楚早把丞相大人的脑袋砍了,是叭,小永煕?”
“不要~不可以杀谢摘~我的~”
项昱城:“……”
谢摘:“……”
项叔字昱城:小永煕,你说,你的正夫气量这么小,以后可怎么办喔~”
永煕小公主:休了他~
谢摘字怀瑜:???(一夜之间,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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