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苏苏和子珵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霍不疑垂着眸,神色淡淡的
凌不疑:苏……越小侯与乾安王世子本就两情相悦,是我横插一脚,他们能再续前缘,实是可喜可贺
文帝:那你呢,你这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凌不疑:五年前,我害了一个女子
凌不疑:她全心全意的相信我,我却背弃了自己的承诺,竟然糊涂至此,将她当做只能被保护在深闺的寻常女娘
凌不疑:我辜负了她,如今她找到了如意郎婿,我只有替她高兴的,别的,再无二话
凌不疑:往事已矣,人总要往前看的,陛下放心
众人闻言皆不由放下了些心,可同时又觉得,仿佛霍不疑刚才的话中…带了些颤意啊…
又闲谈了几句,文帝便要留崔祐将军单独叙叙旧,新太子与凌不疑先行告退
出门还没走几步,便听前面不远处长亭的方向,传来一道他们皆熟悉的一个少女声音,含娇似嗔道
越清歌:姑母许是深宫待久了,不知道西南气候,这玉容膏寻常用是好,修护皮肤却不大够,还不如姈儿送来的
文子珵:你与姈儿何时这么好了
越清歌:只是她当时年幼任性,又没深仇大恨,当场解决便过去了,我与她还要做姑嫂呢
越清歌:而且她多在那边待了几年可有不少经验,传授了我许多,你看我这脸,是不是已养回来多了
文子珵:从前竟没看出,我们越小侯还是个爱惜容貌的小女娘
越清歌:我请旨去西南不过是因为功名在我心中重过其他,哪有人不爱惜容貌
越清歌:还是世子觉得,我已是貌若无盐,无可挽救了?
文子珵:怎么会,明明是越娘子无论何时,在我眼中都一般动人,并不觉得需要保养
这谈情说爱的,太子便想扭头改道,奈何霍不疑已身形微微发颤,却毫不动摇地向前,直接从长廊后拐了出去
太子明显听见文子珵讲话的声音随即顿住
他也只好认命地跟着出去,文子珵似是看见他才回过神来,施施然起身见礼
文子珵:太子殿下,霍侯
三皇子:子珵与苏苏是何时来的
文子珵:今日一早便入宫拜见皇后了,然后才来宣德宫,听闻陛下在与霍侯叙话,便在外等等
知道霍不疑在还就在外面等?!你俩心理素质是真强
再看霍不疑,是完全没注意他俩在闲聊什么,只是盯着越清歌看
五年未见,边境苦寒,可时光仍为她停滞了时间,她依旧肤如凝脂,翠眉朱唇,韶光娇嫩,想来是回京后细细调养的功劳
气度却已截然不同,清冷森严,不怒而自威,再也瞧不见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了
他还记得那个寒冷凄厉的夜里,她一袭白衣滚下床榻,口吐的鲜血却像她骑马来救他时身穿的嫁衣
她只抬头看了他一眼,苍白憔悴,泪光盈盈,而后便请旨与他退婚,外殿和内室不过几步,他却就是冲不过去
那一别,星河流光,已是匆匆五年了
此时天光大亮,他却仿佛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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