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歌:你知道凌不疑幼时也跟我一样被皇子公主们排挤吗,但如今呢
程少商:你是说……
越清歌:我确实是不在乎这些事,因为等我搏出自己的功名,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越清歌:只是委屈了你,还好,等寿宴结束你也不会常来宫里
程少商安慰地对她笑笑,心里却有了盘算
越清歌格局大,不拘泥这些幼稚私斗,她小肚鸡肠,她忍不了,一直都是越清歌护着她,这回该轮到她给越清歌报仇了
程少商:那清歌阿姊,你今夜就先宿在永乐宫吧,我回去禀报皇后,免得她担心
越清歌:好
程少商先走了,越清歌没多久也出来,刚穿好里衣,便听门口传来动静
她本以为是程少商,一打开房门,却是凌不疑走进来
凌不疑:之前你住在曲陵候府,我与你相见恨少,本以为你住进宫里,我们总能日夜相见
凌不疑:却不曾想刚才去长秋宫,才得知你来永乐宫住了
凌不疑:原本来永乐宫不太方便,可今夜我……我实在是想你了,便还是来了
越清歌原本真的觉得无所谓的
可不知为何,看着凌不疑在自己面前,温情欢喜地诉说着思念,忽觉一阵委屈涌上心头
她忽然扑到他怀里
凌不疑:苏苏,你怎么了,苏苏?
凌不疑紧张地问,越清歌也不回答,只是伏在他肩膀上发泄似地嚎啕大哭,凌不疑也只好先安慰着
凌不疑:好了好了,没事,我在呢
越清歌:呜呜,都,都怪你
凌不疑:好,都怪我都怪我,苏苏,对不起
越清歌:你过来干嘛啊,呜呜呜,我,我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的,呜呜
越清歌:一看到你,嗝~我就,我就想哭呜呜呜呜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打起哭嗝,凌不疑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凌不疑:都是我不好
越清歌不想说,他也不再问,只是等她哭得差不多,缓过来了一些,才轻轻虚搂着她,忍不住柔声道
凌不疑:我知道你独来独往惯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信我
凌不疑:我是你未来郎婿,是你可以依靠的人,什么事都可以与我说
越清歌:那,你朝堂的事都会与我说吗
凌不疑:我与你说过,那些事你如今还不懂,你也说了你明白的
越清歌:是啊,所以这是相对的,我们都有我们各自的事
凌不疑:是因为我强行把你留下,是吗,你之前喜欢文子珵,是因为他伤不到你,宣鹤之也能为你让步
凌不疑:所以跟他们在一起,你都觉得舒坦自然,只有我,强行把你留下
怎么又扯到了文子珵和宣鹤之身上,越清歌无奈,想了想道
越清歌:前些日子,陛下因少商的功劳嘉奖了袁慎,她想不通,便去问皇后
越清歌:听了皇后开解,便想开了些,觉得若夫婿是骄阳,女娘便是星河,相互成就,无所谓高低
越清歌:可她心里其实还是有些过不去,便又来问我
越清歌:我不赞同她的想法,无所谓高低,只是高位者的骗局,只有在乎才能追求平等
越清歌:我愿意与你相互扶持,却不会做你的附庸,即便你是骄阳,我也要做这都城最酷烈的月光
越清歌: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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