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的到来打破了他们的僵持,也让气氛重新到达了一个更高潮
凌不疑居然真的还没等文帝入座,便拦在了殿中跪下
他没事吧
真的越清歌知道他喜欢自己,但真想不通
凌不疑这一出到底是想干嘛啊
凌不疑:臣请您代行长辈之职,向小玉成君,提亲
文帝自然是喜形于色
文帝:哈哈哈,好,好好好好好,朕还以为这件事要拖许久呢,如此说来,那就是今天,定下来
三皇子:父皇,苏苏是母妃一手养大,此事是否要问过她的意见
文帝:朕早就问过了,越妃说,苏苏的婚事她不参与,一切都看苏苏自己的心意
文帝:苏苏,来来来
越清歌已然平静下来,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到凌不疑身边,也直接就跪下磕头
越清歌:陛下,我不同意
文帝:你,你为何不同意啊
文帝:你不就是怕嫁人影响你的理想吗,子晟,你与朕都是了解的,他不是迂腐之人,他一定会帮你的
这根本就不是凌不疑本人是否同意妻子带兵的问题,是凌不疑的客观条件已经摆在这了
一旦与他成婚,她将来就算能带兵,上战场,就算功劳簿上明明白白写着她的名字,在其他人眼中也与凌不疑分不开关系
她不怕自己被误解,可她要的从来都是打通一条天下女子入仕的路,那起码她自己这个表率,不能有任何质疑
宣鹤之就是因为懂这个道理,才一直只是拦着别人追求她,而从不曾自己向她求亲,凌不疑却不懂
而且,绝不能是凌不疑,是谁都不能是他
不止因这些,还有别的理由,她从前便对凌不疑敬而远之的理由
越清歌:臣女有婚约在身,自然无法匹配凌将军
文帝:你何时有的婚约,朕怎么不知道
所有人都面露惊奇,唯独凌不疑想到什么,脸色微变
越清歌抬头,面色严肃地道
越清歌:五岁之时,我阿母曾对霍翀将军许诺,长大将我嫁与阿狰哥哥,陛下忘了吗
文帝:无伤……
文帝:那,那不过是儿时戏言,无媒无聘,怎可作数
越清歌:有媒人,阿父特意拉了陛下和姑母做见证
越清歌:聘礼也有,就在凌将军那里
越清歌对凌不疑伸出手,凌不疑身上只有一件她的东西,他愣愣地将那枚簪子还了回去
簪子上有个极不起眼的机关,拧开便能卸下簪身,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小木剑
越清歌:那时在边城,我羡慕阿狸哥哥,也就是凌将军,有柄木剑,可是我还小,拿不动
越清歌:阿狰哥哥便费好几日,亲手刻了这个
文帝:那时战事繁忙,你阿父阿母还在,你跟着他们征战,并不常与朕和霍兄的队伍碰上
文帝:你们也不过是在一起玩过几日
文帝:孤城之后,你跟阿狸都进了宫也不亲近,朕以为你年纪小,都忘了
越清歌:我不与凌将军亲近,是因为我一见到他,便会想起阿狰哥哥
她看着文帝,目光坚定,却隐有泪光
越清歌:我不敢想起他,也不愿忘了他
越清歌:是,我们只一起玩了几日,感情也没那么深,但只要我不嫁人,就总还有人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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