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离开那一个月,越清歌过的很平静
平时就是家里演武场程府万府几头跑,偶尔进趟宫,没事跟宣鹤之鬼混,骑马比武,不亦乐乎
如果不算征战沙场,几乎已经达到了她想过的生活
但她总觉得,好像差点什么
她把这归结为梦想还没实现,于是又开始没事就进宫去烦文帝
文帝被她缠得实在受不了了,便允了她去越氏部曲的营地巡视,虽然离正儿八经带兵还有一定距离,但越清歌也很满意了
等到一个月过去,凌不疑生擒了雍王父子回来,都城的事也重新多了起来
首先就是何将军全家战死,只余何昭君一人,何将军临终托孤,希望何昭君嫁到楼家,程少商与楼垚原本早已定下的婚约便有了变故
但这毕竟是人家家事,越清歌再为程少商不平也不好管
她也有她的家事
凌不疑来找她,邀她一同提审雍王
越清歌:你不是不想我参与吗
凌不疑:正在查的事情不敢让你参与,怕你危险,如今查完了,毕竟也与你有关,该给你个交待
凌不疑:只是,牢中可能有些血腥可怖
越清歌:没事,都是天天进军营的人了,怕什么牢中,这就去吧
越清歌进了军营,离她的理想迈进了很大的一步,凌不疑已经听说了,如今见了她,更是一眼便能看出不同
才短短一个月,她周身气度已然威严了许多,一言一行,皆添了许多雷厉风行之感
但也毕竟只有一个月,只有军营历练,而非真正地厮杀,只是更多了些上位者的姿态,大多时候还是那个活泼伶俐的小女娘
走了一个月,再次看见她这一刻凌不疑就后悔了
他知道他们不是良配,所以他努力的想放下,想忘记,可根本忘不掉
这样一个越清歌,怎么忘得了啊
越清歌:凌将军?
凌不疑:嗯,走吧
凌不疑回神,收回目光,翻身上马,只有他们两人,骑着两匹马就去了廷尉府
牢狱中确实蔓延着一股莫名地腥臭,越清歌忍不住皱了皱眉,凌不疑立刻递过来一个帕子
她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有为难自己,接过来捂住了口鼻
凌不疑:你们都下去
凌不疑将狱中看守的侍卫都遣了出去,然后将审问的桌案擦了擦,将越清歌抱了上去
?!抱了上去
越清歌都傻了,凌不疑掐着她肩膀就将她放在了桌案上坐着,跟提溜小鸡崽子一样,目光还很温柔
凌不疑:这里环境粗陋,你且先委屈坐在此处
越清歌:……好
龙套1:凌将军好威风,竟将廷尉府大狱的侍卫全都哄走了,怎么还带了个小丫头片子来
凌不疑转头看向雍王,周身的温和尽数散尽,甚至显得有几分阴森
凌不疑:雍王这些年来始终在冯翊郡,圣上诏你,你不是伤了便是病了,难得见雍王一面,可不得好好说说话吗
龙套1:有什么好说的,成王败寇,本王认命便是,所有一切,都是本王一人所为,我儿也不过是听令行事
龙套1:本王死不足惜,只希望圣上念旧日之情,留他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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