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婵:他们总不让我喝酒,我今日才知,这东西竟这么好喝
苏倾婵好像上了瘾,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酒壶,自己在那里一杯又一杯地喝着
白愁飞当然不会劝她,只是继续与她闲话
白愁飞:第一次喝酒的人,可很少觉得好喝
苏倾婵:是吗,那若是第一次便不觉得好喝,为什么还会喝下一次
白愁飞:浇愁啊,不过你这种从小被所有人疼着护着的娇花,大概不会懂得借酒浇愁的滋味
苏倾婵:怎么不会
苏倾婵:白愁飞,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个什么能耐都没有,只仗着容貌家世,便在庇佑下无忧无虑
苏倾婵:还横行霸道,娇蛮任性的愚蠢女子
是的,白愁飞就是这样想她
他恨她
恨她的娇蛮与高傲,也恨自己,至今仍会痴迷她的容颜,容忍她的娇气,他恨自己像其他所有男人一样,被她折服
所以他要拉她入泥泞,撕烂她的清高,玷污她的清白之躯,践踏她,侮辱她
看着她就在自己身前的曼妙身姿,一如往常的清高神态,心里想着这些,他的身体已迅速充血
可他显然不能这样回答,胭脂泪还没发作
白愁飞:怎么会,像你这般美丽的女子,如何娇蛮都是可爱的
当然,这也没撒谎
可苏倾婵却忽然笑了,笑得嘲讽,笑声狂放如疯癫
她大抵是醉了,拎着酒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白愁飞身边
苏倾婵:用不着骗我,你心里,一定恨死我了吧,那我……如你所愿好了
话音刚落,她便倒在了白愁飞怀里
不知是醉的,还是药起了作用,她脸颊绯红,闭着眼意识朦胧地紧紧往白愁飞身上贴
她在他腰间摩擦,口中还呢喃着
苏倾婵:好热……
她觉得热,而白愁飞的身上凉,所以她贴得很紧,使得白愁飞邪意更加炽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但他压抑着自己,当然不是良心发现了,只是今夜时间还长,他不必如此心急
白愁飞:药效还真是快,也只有如此,你才会这般乖顺
他冷笑着,掐起苏倾婵地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那懵懂的眼神,吃痛皱起的细眉,都令他十分满意
他伸手搂住了挂在自己身上的苏倾婵,托起她轻巧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引导着她纤细的玉臂攀附住自己的脖颈,让她贴得自己更近,在她耳边低声引诱着
白愁飞:热怎么办呢
她在白愁飞的蛊惑下开始自己脱衣服
她脱衣服的时候,手是没办法搂着他的,所以她想起身,白愁飞却坏心眼地抬起脚勾住了她的腿,不让她从自己身上下去
苏倾婵怕摔,就只能全然依靠着他,腿纠缠着他的腿,身子也又往近挪了挪,几乎贴上了他腰腹之下
白愁飞很满意,于是一只手虚虚托着苏倾婵的腰身,靠在椅背上欣赏苏倾婵
她一直那么美,美得足以令人窒息
尤其是当她逐件褪去衣服的时候,那么柔、那么媚、那么美
她在他面前亲自卸下了所有防备,白骨青霜衣,那个镯子,暴雨梨花针的针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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