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婵:所以,他从来都没有选择
做苏梦枕,就是雷纯的敌人
不做苏梦枕,就配不上雷纯
白愁飞: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太多了,但是呢,手中的权势越多,选择也会多一点
白愁飞:比如你,若没生在这种人家,如此颜色,早被人强娶去了
苏倾婵:你——
白愁飞:怎么
苏倾婵:你说的也对
就是不中听了些,但这样一代入,她也更能理解白愁飞为什么要追求权势了
白愁飞奇道
白愁飞:苏大小姐原来也会服软啊
苏倾婵:这不叫服软,道理对我自然听,你要还没事找茬,也别怪我嘴下不留情
倒还成他的错了
白愁飞看着苏倾婵娇蛮的模样,忽然觉得,也挺可爱的
苏梦枕记得妹妹还在外面,怕她等太久受了凉,很快就出来了,三人找了个地方简单住了一晚,第二天直接去闯金风细雨楼
苏遮幕病重,苏梦枕不想带一身血气见他,便全由白愁飞一人出手
苏倾婵被苏梦枕牢牢护在怀里,一滴血也没有沾染,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塌上的苏遮幕
他裹着厚重的披风,看着行将就木
这却是苏倾婵第一次见他
她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自己该是怎样的心情,只是随着哥哥上前,跪在了那人塌边
苏梦枕:父亲,我把妹妹带回来了
苏遮幕睁开了眼睛,抬头看着她,眸中尽是舐犊之情
他颤抖着抬起手,布满皱纹的手掌小心地抚摸着苏倾婵的脸颊
苏遮幕:阿婵,我的阿婵
苏倾婵:是阿婵
苏倾婵:父亲,阿婵回来了
苏倾婵忽然觉得鼻子有些酸
苏遮幕:不要哭,人都是有这一天的
苏遮幕摩挲着她的眼角,疼惜地盯着她看
苏遮幕:长得真像你母亲……
苏遮幕:怪我吗
苏遮幕:我从小就把你送走,为了你安心养病,一次也没有去看过你,我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苏倾婵:不,父亲都是为了我,我知道
血脉这种东西真是奇妙啊,苏倾婵明明见都没见过苏遮幕,还是一见他就想哭
一种难以解释的依恋之情从心底漾开,让她止不住的泣不成声
苏倾婵:只是,只,只是阿婵,阿婵想父亲,想哥哥
苏倾婵:阿婵,阿婵知道鬼谷路途遥远,父亲和哥哥,楼里公事繁忙,可,可是阿婵……
她的眼泪汹涌而出,语不成调,再也说不下去
苏遮幕和苏梦枕却眼含泪光
鬼谷的人对阿婵再好,再视若己出,在苏倾婵明知道自己还有亲生父母的情况下,心里还是难免会难过
苏梦枕心疼地将妹妹搂到怀里,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苏梦枕:父亲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妹妹的
苏遮幕:你妹妹,我就交给你了,照顾好她,金风细雨楼,我也交给你了
苏遮幕:东西拿到了吗
匣子里是花无错是叛徒的证据,有此物,可保苏梦枕稳坐楼主之位
苏遮幕将自己的扳指摘下,交到了苏梦枕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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