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冷水也行,我太脏了。”
凌玉风死死的抱住了白墨涵,“我错了,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脏了我要。”
白墨涵双眼空洞,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现在已经面目全非,颓废不已,眼中没有往日的色彩。
凌玉风往后退了几步,今天这个局面确实是他一手造成的,谁都可以抱怨,唯独他不可以。
“其实我很想问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你也心疼我的执着,体谅我的卑微,看出我的无助,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你也很喜欢我。”
听不到凌玉风的答复,白墨涵的手便缓缓的垂了下去,眼睛也沉沉的闭上。
凌玉风:“不……别离开我。不,我不相信!你醒过来。”
凌玉风的喊声响彻大地。随着白墨涵的离去,周围的花草开始枯萎,一派荒凉,曾经的光辉似乎在这儿被泯灭,失去了色彩。
凌玉风还记得,以前那个满眼都是他的男孩,那对任何人都高傲,唯独对他低头的男孩。
滴——滴,凌玉风哭了,哭得很大声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此后的数天,凌玉风也颓废的不成样子,蓬头垢面,衣着不换,只是一味的抱着白墨涵的尸体。
不吃不喝,困了,就抱着白墨涵的尸体同睡。
在凌玉风的眼里,眼前之人并没有死,而还是一个鲜活的人。
他每天为他梳头,穿衣,沐浴,比对自己还要仔细。有时还对着尸体喃喃自语“墨涵,看我把你洗得多干净,你已经不脏了。
“对了,今天给你梳头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几根头发,痛不痛?”
在旁边的属下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劝道:“主上,白公子已经死了,他不会痛的,主上您清醒一点!”
“胡说,墨涵还活着,看他还在看我,你给我下去!”凌玉风“墨涵,有没有吓到你,乖,我在这儿呢。”他依旧看着怀中的人,他不想接受,他宁愿自欺欺人。
属下也很无奈,只能退下,毕竟自己只是个属下。
早知失去他会这样伤心,就应该在大婚之夜好好对他。这些话也就只能想想,必竟没有后悔药。
白墨涵走后的第七天,凌玉风坚持不住了,给白墨涵换上大婚的喜服,拿着口脂仔细地画好妆容,画好后,白墨涵脸逐渐有了血色。
凌玉风也早早的换好了衣服。红色的大堂,喜字高高挂起,却没有一个宾客,这个成亲只属于白墨涵和凌玉风两个人。但凌玉风终是欠白墨涵,一个完整的拜堂。
“主上不可!”
“有何不可?”
“为了一个死人,值得吗?”
“我欠他一条命,毁了他的一片真心,我欠他一次拜堂,值得!”
“您所做的一切,他就是个罪人,他不根本不配!”
“他配!!!不要再说了,退下吧。”
凌玉风抱起白墨涵的堂内走去,属下看着他主上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退了出去,那背影显得孤寂又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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