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离下来马车,就看见长孙炘的马车停在前面。狐离上了长孙炘的马车。
“你怎么会等我?”狐离问长孙炘。
“你刚才声音那么大,我肯定听见了啊。”长孙炘解释道。
“哦。”狐离冷冷一声。
长孙炘见狐离兴致不高,便没再说话。
“今晚和我一起睡吧。明日你想去哪,我叫人送你去。”
狐离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还是长孙炘可靠。
早已沐浴完的长孙炘在床上等着狐离。
狐离裹着一身白袍,上了长孙炘的床。
祥云来熄了灯,两个人才聊起天来。
“你和肃国公吵架了?”
“明知故问!”狐离气道。
“那你今晚还来帮他?”
“废话。我是来帮你的。谁帮他啊?他最好被弹劾死。”
此话一出,长孙炘笑得不行。
“你还笑,你知道他怎么对我的吗?”狐离越想越气。
长孙炘凑到狐离的脸上:“他怎么你了?跟我说说。”
“我那日借酒消愁,酒喝的多了点,他倒不乐意了。我和他大吵一架,他叫人把我的酒全都收走了。就因为我和他置喙了两声,他自己气不过,就要打我。”
“他打你了啊?”长孙炘着急地问道。
狐离点了点头。
……
【狐离看着自己的酒都被祁政的人搬走,内心很是不悦。他就知道欺负人。
狐离把旁边的酒杯摔到了祁政身上并痛骂道:“祁政,你这个王八蛋。”
祁政听后瞬间冷脸,两个人打了一架。但狐离根本不是祁政的对手,祁政也丝毫没让着她。】
“你看看你皇兄人多好啊,对你也好。”狐离心里澎湃着羡慕,摸着长孙炘粉嫩的鼻头,“你整日可以高高兴兴的做你的公主殿下。”
长孙炘叹了声气:“我也有很多烦心事的。比如说,我最近好像发现皇兄和肃国公两个人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他们两人一个是坐镇东宫的太子殿下,一个是权倾朝野的肃国公,怎么可能会简单。他们要是简单了,你们大庆可就完了。”
狐离这番话点醒了长孙炘。尤其是今年,他们总是奇奇怪怪的在东宫下棋饮酒,说不定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搞些什么。最近皇宫中的气氛确实有些压抑。
“也是。”长孙炘轻声说道,“最讨厌的就是后宫那些娘娘们,还有长孙宁。她平日最爱与我作对,仿佛看我不顺眼一样。”
“这个我好像听说过。祁政有一次还在府里念叨说,二公主和你在上书房大打一架,但二公主不是你的对手,你把她脸扇的又青又紫。虽然事后你被罚的也很惨,但是这过程确实很爽。祁政也很佩服你。”
长孙炘一回忆起这些事情来,脑子就疼:“我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真以为我任由她欺负呢。要我说,她就是和她母妃一样……”
话还未说完,长孙炘的嘴巴就被狐离用手死死按住:“够了。”
长孙炘脱开她的手。
“她母妃再不济也是你父皇的后妃,公主的生母。算是你的长辈,你这样出言不逊,实乃大不敬!被别人听到,又要落话柄了。你还想挨罚啊。”
长孙炘撇了撇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长孙炘一把搂住狐离的腰,靠在她身上:“话说你都离开玳国许久了,你不想回去吗?”
长孙炘低下眸子:“想回去,但更不想回去。我觉得和你们待在一起,比在玳国好玩多了。也就祁政能发觉我的用处,为他所用了。”
……
次日已过午时,长孙廷见长孙炘那边还没声响,便和沈晴一起去了她的兰馨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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