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魏深惊疑的问。
秦涟没有回应,他的目光望向飘着雪的天空,越飘越远。
说实话,楚暄现在的心情不怎么好。
商怅已经回去了,夜晚是如此孤寂,而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他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本诗集,随意的翻看。
风吹过这一页,摊开的那页清清楚楚的写着一句诗。
东风销神魂,花曳枝又摇。(据《长恨》歌词改编)
楚暄翻过这一页,看着窗外夜色,轻笑一声,随后合上了诗集。
“报,将军,有人来了。”楚暄刚想问是谁,来人就已经走进了帐中。
那是一个,呃……身高不高的少年,十四五岁的年纪。
楚暄并没有对他的无礼做出任何反应,他漫不经心地问:“你是谁啊?”
夏墨感觉手心里冒出了汗,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楚暄。京城人人皆知楚将军生性冷淡,他本不以为然,今日见着,才知是真。
很快,夏墨调整好了状态,低下头尊敬的说:“我送公主来见您。”
楚暄心存疑虑,毕竟长安已经沦陷,不知是何人如此幸运。
夏墨轻轻揭开帘子,唐棠慢步走来,楚暄与唐棠短暂了对视几秒。随后,楚暄干咳一声,说:“咳咳,不知公主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唐棠带着些疑惑地说:“你不知道吗?”
楚暄:“……”我为什么会知道?
夏墨:“……”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隋秋淮看不下去了,她起身解局:“不好意思,圣旨还未到疆边。”
楚暄:“……行吧。”
是夜,唐棠和隋秋淮在一个营帐里安顿下来,隋秋淮出神地盯着夜空,恍然的说:“子萱,有没有可能女子也可以驰骋疆场?”
唐棠愣了一下,随后带着一丝苦涩的说:“算了吧,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隋秋淮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我来——”话音未落,夏墨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见。”夏墨飞快地跑出唐棠和隋秋淮所在的营帐,躲到了秦涟那里。
虽说夏墨来这里的第一天就被秦涟和魏深吓了一跳,但是这孩子的心理素质明显优于其他人,这不,就和秦涟和平相处了。
秦涟有些头疼,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比自己年纪小的人。少年时期的他只醉心于谋略兵书之中,与同龄的孩子都格格不入。就连魏深年纪都比他大。
现在,夏墨来了,楚暄又把夏墨交给他照顾,自己可不得尽心尽力。
好在夏墨也不是什么王公贵族,所以还不是那么麻烦。
秦涟叹了口气,可能自己是生来就不善与人相处。
夏墨推开帐门,马上凑到秦涟面前,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语气稚嫩的说:“秦涟秦涟,你在干什么?”
秦涟没有回答,夏墨不满的嘟着嘴,做到秦涟对面的位置上翻看着他桌上的兵书。
第二页,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欲擒故纵”。
夏墨脑袋一转,想到了一个有些荒谬的主意。
“吴谢”,明靖怯怯地叫了一句,毕竟最近吴谢要管理的事多,心情可能不太好,所以明靖的语气都小心翼翼的。
“怎么了?”吴谢没有任何不适,反而面带微笑的看着明靖,眼神中的疲惫一隐而去,换成了一种难以言述的温柔。
明靖乖巧的坐在他对面,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也并不感到厌烦。
晋恒在门口等着明靖出来,不知道明靖怎么样了,吴谢现在怎么样,他该不该进去看看。
明靖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晋恒忙问:“怎么样?”
像是以前等在房屋外面等着孩子出生的父亲,明靖不知道为何想到了这里,嘴角浮起了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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