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标题又为:长得好看还是有用处的)
“将军?”楚暄回过神来,仗,已经打完了。
士兵小心翼翼地报着此次的损失,楚暄只是静静的听着,听完后,楚暄陷入了沉思。
士兵并不敢多关注将军的事情,只知道将军对此次战争毫无表示。
楚暄走回帐中,一展披风,落座灯前。
“将军,营外有一学士求见。”士兵看着楚暄,汇报道。
“宣他进来。”楚暄面无表情的下了命令。
一会儿后,士兵带着一个面容严肃的苍白书生走了进来,楚暄暗自发笑,就这样一个人也想来军营当谋士?看他这苍白瘦弱的样子,怕是连街头吵架都没见过。
“拜见将军。”书生向楚暄问候道。楚暄深沉地问:“你是何人?”对方沉默片刻,发话说:“秦涟,字晨煜,苏州人士。”
之后的日子里,楚暄常常暗想,苏州那江水秀丽之地,怎能生出如此一人?
秦涟沉默片刻,又说:“以后我就是将军手下的一名谋士了。”楚暄点点头,算是答应。
唐棠与隋秋淮一齐走在长安残破的大街上。
隋秋淮一言不发,她忧郁的看向遥远的北方。
“子萱”,隋秋淮忽然叫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北方呢?”唐棠嘴唇微微发紫,她颤抖着说:“很快了吧。”隋秋淮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好一会儿,她才接着说:“我们还没出长安呢。”唐棠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她用她细小的声音说:“总会到的。”
离宫绝旷,身体摧藏,志念没沉,不得颉颃。
唐棠抬起头来,望着天上灰蒙蒙的阴云,她敏感的感觉到:要下雨了。她焦急地对隋秋淮说:“秋明,要下雨了。”隋秋淮颔首看了她一眼,随后垂下眼眸,轻轻问道:“那该怎么办?”
唐棠左顾右盼,前面有一家做伞的店(离谱),她快步走过去,看店里没人,就悄悄拿起一把油纸伞,准备溜走。
“你拿我伞,付钱了吗?”后面忽然传来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唐棠停在了原地,她僵硬的回过头去,隋秋淮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走去问:“怎么了?”
店里那人懒洋洋地靠在门槛上,轻声说:“她不付钱就想拿走我的伞。”
隋秋淮不服气的说:“哪是你的?写你名字了吗?”
那人:“……”
那人气鼓鼓地说:“哼,不理你了!”
隋秋淮:“……?”
怎么那么像小朋友吵架呢?
唐棠温柔地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有些生气地说:“夏墨。”
隋秋淮插了一句:“这名字……有点娘啊……”
夏墨不服气的说:“哪娘了?夏天的夏,墨水的墨。”
隋秋淮的脸上露出一丝甜美的微笑,这人年纪看上去也不大。
唐棠好奇地问:“你几岁啊?”夏墨一看到是另一个温柔的美女姐姐发问(隋秋淮:我不温柔吗?全体喵:你说呢?),就马上乖巧的回答:“姐姐,今年十六。”
隋秋淮笑着说:“小小年纪还学会区别对待了。”夏墨冲她吐了吐舌头。
唐棠银铃般的笑声从旁边传来,隋秋淮也听见了,她对着唐棠笑了笑,随后去找夏墨算账了(水饺:为什么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不一会儿,整个街道都回荡着夏墨的惨叫声。
唐棠边笑边说:“那你伞借不借了?”夏墨愉快回答唐棠说:“借!当然借!”
隋秋淮满意的把菜刀(误)放下。
晋恒和吴谢走出了匈奴的营地,吴谢转过头来对晋恒说:“你说这里冷吗?”晋恒没好气的说:“你在说什么废话?”
吴谢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你晚上自求多福吧。”
晋恒:……?
什么意思?
戌时,营外大雪纷飞。
晋恒躲在被窝里看着窗外,他可总算知道吴谢那一抹微笑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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