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酒,你同我认识的那些女子不同。”
冷译辰看着正用剪刀将他腰间衣服剪破的卿酒酒,冷然说着。
眼神却是犀利的盯着卿酒酒,只要卿酒酒有别的动作下一秒卿酒酒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若我同王爷认识的女子一般,今日王爷也不会翻我的墙头。”
话音刚落卿酒酒便将剪刀放在一旁,看着不断渗血的伤口眼里闪过不明之色。
似是赌气某些人惹来的麻烦,卿酒酒直接将那烈酒倒在了冷译辰的伤口上,没有一点防备的冷译辰不禁吸了口气。
“你身边那个蓝衣侍卫呢。”
将冷译辰的伤口处理好,卿酒酒端着方才让若春煮的药汤放在冷译辰面前。
跟人谈判时总要先给别人些好处才行。
冷译辰没有回话,看了一眼手边的浓汤又看了一眼在找药膏的小背影,想起之前查探来的消息,心里莫名泛起一丝波澜。
看着略微走神的冷译辰,不得不说冷译辰这张脸没了平时的伪装,还真是想让人藏起来。
“喝吧,没下毒。”
手指沾了沾手里的药膏就朝着伤口抹上,样子极其认真。
微凉的药膏以及少女时不时触碰到肌肤的指尖,没有来的让冷译辰生出一抹燥意,只得将手边的浓汤一饮而尽。
眼神却在下一秒惊喜起来,看向卿酒酒的眼神也不似之前那般犀利。
“南疆蛊毒。”
似乎是感受到了冷译辰的目光,依旧抹着药的卿酒酒没抬头的说着。
方才她就发现了冷译辰流出来的血里带着一丝金色,少时娘亲同她说过的话忽然在脑海里回想。
[酒酒,南疆蛊毒里有一种很特别的蛊毒,中了这种毒的人血里会带一抹金色。]
她亦记得娘亲同她说过的话,她的血能解南疆任何的蛊毒。
上一世她从未遇到过南疆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同南疆的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自己的血可以解蛊毒,自己娘亲同南疆又有什么关系。
只能等以后有机缘再说吧。
下一秒,卿酒酒就感觉自己被人掐住脖子,随后便看见了一脸杀意的冷译辰。
这人也太阴晴不定了吧!
“你怎么会知道是南疆蛊毒!”说着手中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春夏秋冬听到动静直接闪身进来,将冷译辰打退几步,卿酒酒这才喘上来一口气,看了一眼被制止住的若冬和若夏,心下哗然。
冷译辰就算受伤了,却也不是一般人能制止住的。
“下去吧,我没事。”
说完又安抚了一番春夏秋冬,四个人这才不甘情愿的回到了屋门口,看冷译辰的时候眼里慢慢都是警告。
“少时,我母亲曾对我说过南疆蛊毒,王爷中的是只有皇家才有的蛊毒,血中带金。”
说着,手下的动作却是一分不慢,将药膏捡起来也不管脏不脏的就一坨坨的直接甩在冷译辰的伤口上。
似乎是在同冷译辰赌气。
本就虚弱的冷译辰又跟春夏秋冬闹了一番,更是没有力气再折腾了,倒是让卿酒酒好下手。
“汤里是什么药材。”
“怎么?”
“你为什么能压制本王身上的蛊毒。”
蛊毒一直是冷译辰心里的一根刺,他虽然身侧有神医沈策在,却也只是能压制毒性的扩散而已,完全没有方才那般舒适之意。
将伤口包扎好,卿酒酒放下手中的药膏倒了杯茶,微微一笑看着目光恳切的冷译辰。
冷译辰这般骄傲的人,怎么甘心自己被蛊毒牵制。
“王爷…不如我们来谈谈条件如何?”
转着桌子上的杯子,卿酒酒嘴角依旧是一抹笑意,但是眼里却闪烁着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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