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吟放下自己的胳膊,看着晏夙玉。
「小十七,你怎么不装乖巧了?还会开玩笑了。」
听到这话,他一惊。
这才发觉自己跟着宋以枝学东西以来,他不再是以前那副乖巧的模样。
他开始回归本性,带着恶劣和嘲弄的本性。
转念一想,这倒也没什么。
带着那副伪善的面具生活,他倒是很累。
戳穿便戳穿吧,无伤大雅。
于是他恭恭敬敬朝姜吟行了一礼。
「姜师姐,许久没见,你愈发壮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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