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刚说完,严石头突然闪电般跑了出门,严冬冬则一跑一跳地跟着徽立冬进了里屋找吃的,这时,孩子的哭声又响起,月华立刻进屋照看。
很快,严石头家的动物都住进了月华家的院子里,严石头以惊人的速度给月华家院子搭了许多棚子,还修葺了一番。
等严石头修葺完工,徽立冬带着严冬冬把饭做好了,严石头父子就在月华家吃饭,月华和奶娘正在喂孩子,等月华抱着孩子出来时,严石头父子已经离去,赶赴瘟疫的村里了。
“严石头还给我们带来许多食材,都放在柴房里。”徽立冬道。
月华走进柴房一看,粮食堆满了半个屋子,足够她们吃半年。月华心里难以平静,她还没向严石头问及二哥的情况,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声谢谢,这下她似乎又欠了严石头的人情债。
——也许严石头只是对徽立冬情有独钟,所以才顺带给她些帮助。月华自我安慰着,心里好歹没那么不自在。
突然,月华想起了父母小时候给她做的手环,手环里放了些药材,药材是按辟瘟疫的方子配的,她小时候花了好长时间才背下的方子。
她用笔抄下,想拿去给丁兆蕙,但家里只有她与徽立冬带着三个孩子,她实在走不开。她只能等徽立冬闲下来时拿去疫区一趟,带给丁兆蕙。
“让我去吧,三姑娘。”徽立冬道。
徽立冬欢天喜地地接过方子,月华看得出她对二哥依然情有独钟。月华高兴之余,不知为什么又有些为严石头难过。各人有各人的缘分,她何必多管闲事?
两个月后,瘟疫终于控制下来,严石头父子和二哥丁兆蕙回到了花畔村,回家那天,徽立冬和月华精心准备了许多菜,丁兆蕙请严石头父子留下吃饭,严石头客气一番,和丁兆蕙坐下吃饭,三个人好像好久没吃过东西般,狼吞虎咽,桌上的饭菜很快就要吃光。
“石头大哥,你们吃慢点,是不是疫村没东西吃?”月华问道。
“我们太累太忙,没来得及吃饭。”严冬冬嘴里含着豆腐,又抓了一把花生米入嘴,含含糊糊道。
“你不吃饭,也不能让孩子也不吃呀,孩子饿病了该怎么办?”徽立冬责备道。
“是他自己挑食,这不吃那不吃的,大锅饭就这样,我可没饿着他。”严石头道。
严冬冬撅起小嘴,一脸不痛快,又无言反驳。
“好了,我再去给你们添点吃的。”月华笑道。
“我最喜欢夏姑姑和洛大夫做的菜了,我还要我还要。”严冬冬咧着嘴笑着,嘴里的食物还没吃完,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严石头心疼地摸着他的头,低声嘟囔了一句:“臭小子,这就睡着了?”
“严兄,冬冬很勤快,悟性也高,他毕竟才七岁,你对他太严厉了,把他累成这样。”丁兆蕙道。
“不严厉不成器。”严石头叹了口气,眼中一阵黯然。那一刻,月华真正感受到严石头对严冬冬的那种父子之爱。
不知为何,丁兆蕙从疫村回来后,对徽立冬极为客气,二人感觉生分许多,徽立冬则常常哭红了眼睛,月华问她为什么,她只说了一句,想家了。
徽立冬与她以往认识的姑娘都不同,她有时活泼开朗,有时却心事重重,还有些万念俱灰,可看见月华的孩子,又疼爱无比。
这日,月华趁着徽立冬在里屋照看孩子,用传音入密法问起二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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