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换男装?”
展昭伸手轻轻搭了搭月华的肩膀,眼眸中充满温柔,几日不见,月华像脱胎换骨般美丽,他竟有些爱不释手,尤其刚才看见白玉堂这样看着她,更激起了他强烈的占有欲,真想把她藏起来不让人觊觎她。
“白五哥抓了张延胡,我担心太守府出事,便去帮衬一下,亚兰担心白五哥说不清楚,便央我带她来此。”月华道。
“展爷,张延胡的死纯粹是意外,在狱中我们并无亏待他,可不知为何,他过了不久便大嚷着有人要割他的喉,还说有许多鸡在抓他,没多久就被吓晕了......”
“我们立刻把他转移出牢狱,安排救治,他整宿都在做噩梦,说看见许多鸡来咬他咽喉,又看见女子冤魂向他索命,第二天,他便一命呜呼了……”
“更奇怪的是,他家人知道了他的死况,十分惧怕,还暗中嘀咕说他有个嗜好,每日要吃鸡,有时一日杀几只,还亲自动手割喉,他生前好色,害了不少姑娘,这也许是报应。”亚兰认真道。
“对不起,展某刚才失言,错怪五弟了......”展昭自知理亏,立刻向白玉堂道歉。
“哼,我说的你一句不听,我媳妇儿说的你句句在心,展昭,你什么意思?”白玉堂黑着一张俊脸问道。
“你刚才也没说清楚。”展昭道。
“白玉堂,你若是等新巡按来了再去抓人,说不定张延胡在自己家就......你们太守府也不会惹上这等麻烦,你太沉不住气了。”月华责备道。
“啧啧,他是你男人,你当然向着他。”白玉堂不服气道。
“我实话实说罢了,如今你们太守府与长沙王府的梁子越结越深了。”月华道。
“张延胡会不会被人投毒或加害才这样死了?”展昭沉思片刻问道。
仲元摇头道:“张延胡一死,长沙王便派我去查验,他并无中毒迹象,我发现他纵欲过度,身子极度亏虚,受惊只是诱因。”
“张延胡的姐姐张氏,也就是长沙王的三夫人可是已故温成皇后的堂妹,不管她追不追究,长沙王必定借题发挥,你们太守府越发艰难了。”展昭道。
“展爷所言极是,三夫人来看了张延胡,竟不哭不闹,还说张延胡犯下的案统统从他的家产里赔,可长沙王一口咬定是太守府害死了张延胡,还害三夫人失心疯......”金亚兰道。
“阿弥陀佛,三夫人果真大彻大悟了!但此事已不受三夫人控制......如今该如何是好?”月华道。
“只能见一步走一步,白五弟要当心,长沙王绝不会善罢甘休。”展昭提醒道。
“啧,我白老五无须你这臭猫提醒......”白玉堂不以为然一阵嗤笑。
“五爷,大家不过是关心你,你就不能听一句?”金亚兰跺着脚着急道。
“哼......”白玉堂冷哼一声,倒是没再反驳。
“耗子哥别生气了,回头我教亚兰美容之术,我保准让耗子哥眼前一亮。”月华与金亚兰会心地对视一笑,显得很是神秘。
“什么美容之术,你也给我教教我。”白玉堂瞪大了眼睛,显然他比金亚兰更感兴趣。
“是童子功,月华练了以后,神清气爽,精神焕发,人也变美了。”金亚兰笑道。
白玉堂一听,火冒三丈,指着月华怒道:“姓岳的,你竟然教我媳妇儿断子绝孙的法子,你安的什么居心?”
展昭见他出言不逊,立刻挡在月华面前,蹙眉怒道:“白老五,你说话注意点儿,自己不懂别瞎嚷嚷。”
“五爷,练童子功也能成亲生子,不过是让心里清净,举止端正罢了。”金亚兰道。
“童子功?哼,这都是骗人的,让我知道是谁搞出这种骗人把戏,我非宰了他不可!”白玉堂气急败坏,嗔道。
展昭和月华同时转头瞧了瞧仲元,仲元不自然地摸了摸八字须,换了个坐姿,似乎白玉堂的反应都在他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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