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画燕美人,这么美的姑娘,不画下作个纪念,浪费了这盛世美颜。”月华悠哉悠哉地对白玉堂作画。
白玉堂一看,自己果真又穿着一身大红女装衣裳,梳了个未婚女子的发式,顿时气得怒发冲冠,七窍生烟。
“如今你没过门,就帮着那臭猫,你羞不羞人?”白玉堂怒道。
“这跟他没关系,那日你给我假药,坏我好事,前几日你与他假装亲密,故意气我,今日你又设局戏弄我,桩桩件件,我还没好好与你算帐。”月华嗔道。
“为了让你们和好,我精心布置了这场游戏,如今你们还恩将仇报,你们有没有良心?”白玉堂气道。
“臭猫儿,你老婆真是无法无天了,竟使下三滥手段暗算我,以后有你好受。”白玉堂怒道。
“白老五,想少遭罪,赶紧向月华道歉。”展昭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呸,只许我扮女人一个月,就不许你穿几件花衣裳?”
展昭见时候不早,恐生变故,于是把白玉堂松绑。
“你查到什么线索?”展昭问。
“我派人赴快马加鞭赶往开封府打听,本地没有大规模人口失踪案,倒是各地牢房有不少囚犯死于疫症。”白玉堂道。
“囚犯?”展昭蹙眉沉思:“人数有多少?”
“据说只有数百人,但都是各地自行上报。”
“死囚有算在内吗?”展昭问。
“这个不清楚。”
“让囚犯假死,瞒天过海,不难。”仲芝道。
展昭目光一抬:“以囚犯假死,转移到秘密基地,这招着实高明。”
“白五弟,请继续跟踪追查此案,这秘密基地在哪儿?人数多少?我估计这大部分是亡命之徒,这类人十分危险,放出来又是百姓之祸。”
“嘿嘿,臭猫儿,你变脸挺快的,之前纵容你老婆羞辱我,如今又有求于我,老子不干。”白玉堂拒绝道。
“你若不干,我就把这画交给亚兰,看看她的好夫婿原来有穿女装之癖好。”月华扬一扬手中之画,气定神闲道。
白玉堂顿时慌起来,扑向月华要抢画,月华一跃而起,施展“踏雪寻梅”的轻功,在屋内游走着,白玉堂轻功也不赖,出手与她过招,招招狠辣。
展昭担心月华伤势未愈,踏步上前出手,左右一分,隔开二人,只见月华微喘着气,面露倦容,他扶着她坐下,为她运功调息。
仲芝给月华服下活血化淤的丹药,月华自觉舒坦了不少。
“身上有伤就别跟你白五爷抢。”白玉堂有些过意不去,嘴上却不饶人。
“你要画,我给你便是。”月华把画递了给他。
“你真的给我?”白玉堂接过画看了看,马上撕碎。
“反正画已印我脑中,回去多画些,太守府乃至开封府人手一份,都不成问题。”月华不屑道,展昭忍俊不禁,仲芝更笑出声来。
“你......”白玉堂气得怒发冲冠,想骂几句,一时又想不出能唬住月华的措辞。
“五弟,言归正传,长沙王府的资金流向你可有眉目?”展昭问。
“我正在调查,有些眉目,今晚亥时初(晚上九时),来‘湘妃楼’一聚。”白玉堂道。
“我没听错吧?那是长沙最大的青楼,白玉堂,你......”月华柳眉倒竖,瞪着白玉堂道。
“没错,那儿的姑娘虽然没有逍遥楼的好,但对男人来说,看惯了家里的黄脸婆,外面的野花再俗也是香。”白玉堂见月华一脸醋意,又高起兴来,加油添醋地说着。
“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展昭问。
“长沙王府的帐房先生赵谦最近频繁出入‘湘妃楼’,说不定能查到什么线索。”白玉堂道。
展昭点点头,他也暗中查过他,此人十分好色,以前是逍遥楼的常客,最近改去了‘湘妃楼’,多喝两杯下肚,也许会透露些线索。
“那你必须得去瞧瞧。”月华毫不在意道。
“你不在乎他去那些地方?”白玉堂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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