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温府,温天宇安排月华入住赵菱(仲芝)住过的那间豪华大屋,找了好几个丫鬟婢女服侍照顾。
她闲来无事,又不能随意出门走动,一天到晚在温天宇卧室的药室里研究医术,温天宇很是耐心地讲解教导,日子过得也算自在。
说来奇怪,温天宇变了,对她百般温柔,再没有为难她,更没对她动手动脚,连紫夫人给她让他不敢冒犯的药,也没派上用场。
若说她心里没有感触,那是自欺欺人的,但她心中最挂念的,只有展昭,走在温府每个角落,她总会想起往昔与展昭在温府的时光,感叹缘分如此奇妙。
那时他扮成沈仲元的模样,有次差点儿把他看成展昭,他对她十分照顾,隐隐透出让她不解的情愫。
她时常徘徊在他从前住过的屋前,为了证实他是展昭,她出格地进屋搜他的东西,乃至搜他的人。每次想起,她不禁脸红耳赤,羞涩难当。
再后来,他在马家庄救了她,为保她清白,身受重伤,二人双双落入逆水潭底,却因此相认相知相许。
今晚月华把自己关在屋内,早早睡下,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坐了起来,找出夜行衣,正要宽衣解带,突然屏风里缓缓走出一人,月华吓了一跳,定眼一看,原来是展昭。
月华见到他,又惊又喜,但想到白天那女子,她蹙眉问道:“那女子,是何人?你与她......真的......?”
展昭低声道:“他是白玉堂。”他简略把遇见凤儿,与白玉堂被缠之事告诉月华,月华仔细回想,那女子得意一笑的神情,确实与白玉堂相像。
“这个白玉堂,着实可恶,他就是故意气我的,下次见他,我不好好教训他,我就不姓丁。”月华恨恨道。
月华牵起他的右手,只见手上伤痕累累,触及他手上的伤,他的手本能地后缩颤抖,她心疼得淌着泪道:“展郎,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伤成这样......”
见她如此关心自己,他一腔怒火又发作不起,定眼看了看她,才发现她身穿贴身紧致的丝绸绿衣,身子比白天看上去还曼妙,看多了真让人血脉沸腾,情不自禁。
想到温天宇与她朝夕相处,卿卿我我,甚至还可能搂搂抱抱,他更是嗔怒,他把手抽回来冷道:“不碍事。”
“砰砰砰......”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我睡下了,天大之事明天再说。”月华大声道。
“你先开门,我给你瞧一样好东西。”是温天宇的声音,展昭一听,脸色发黑,月华却二话不说,把他推入屏风,还跑到床边穿上外衣,才去开了门。
“花生米,尝尝。”温天宇缓缓进屋,给她递来一大包花生米,顺便坐了下来。
“大晚上的,你就为了送这个?”月华嗔道。
“我想起你爱吃花生米,便给你带来了,你不是还没睡吗?刚才你跟谁说话了?”温天宇直直地看着她,和蔼笑道。
“我在背书,你管我呢?”月华故作镇定地掩饰道。
“是吗?”他打量着周围,目光停在了屏风,又收回来。
“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所以过来陪你说话。”温天宇接过侍女的茶又屏退了所有仆人侍女。
“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那展昭,刚与你解除婚约,马上又找了个女人鬼混,那女人哪及你十分之一呀。”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了。”月华假装气道。
“明日带你去‘雅裳锦轩’挑衣裳,想要多少买多少。”温天宇道。
“我不去了。”月华回绝道。
“人靠衣装,你穿上华丽衣裳,在展昭面前走一圈,让他追悔莫及去。”温天宇道。
“是我提出退婚的,他可不想,我如今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呆在府上,穿花衣裳给谁看呀。”月华闷闷不乐道。
温天宇沉默片刻道:“也对,明日我禀明岳父大人,我要续弦。”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月华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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