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怎可劳驾你?大当家还在那边呢,你就不怕她生气?”仲元一手抱起女子,一脸责备地看着唐翌谦,很是不悦。
“她是我的丫鬟,她受伤了,理当我来照顾。”唐翌谦伸手抢毕筱枚,仲元一闪身避开,蹙眉向唐翌谦使了个眼色,望了望仲芝,示意他别胡来。
唐翌谦没看到似的,又移步来抢毕筱枚,两个男人你来我往抢来抢去,还出手踢腿过招,打得正起劲儿,不知为何毕筱枚头朝下重重地摔了在地。
展昭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一切,始终是面带微笑,真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容。
毕筱枚大哭大喊起来,沈唐二人相对而视,忍俊不禁,又像在顾虑什么,两个人愣着站在那儿,都没去扶她,仲芝坐在一旁,突然站起来,冷道:“要不,我来抱你吧。”
毕筱枚捂着头生气地站起来,冷哼一声道:“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仲元和唐翌谦,这两个同样捣鬼顽皮的大男人,看了看毕筱枚,又相互对视一眼,仲元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才道:“既然毕姑娘能走,那是最好不过,我们回去吧。”
毕筱枚一甩衣袖,率先走出厢房,仲元、仲芝和唐公子向展昭拱手道别也先后离去。
展昭依旧气定神闲地坐着,拿起茶呷了一口道:“朋友,看了多时,出来吧。”
月华低声道:“你去,我留。”
白玉堂眉毛一扬道:“看招。”接着,他从正门缓缓走入厢房。
“白护卫,我们又见面了。”展昭起身微微一笑作揖道。
白玉堂走到展昭跟前,“放下佩剑坐了下来。
“我昨日接到来信,郑家楼的周老伯,被郑新谋害致死,甚是凄惨,你说,我们当日没一剑杀了那厮,是否姑息养奸了?”白玉堂一脸沉重道。
展昭怔了怔,略蹙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有答话。
“不如,我们再下江南,杀了那厮,来回不过半月?”白玉堂道。
展昭看了看他,眼神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他笑道:“白护卫,你今晚说的话怎么在下听不懂,还请白护卫指点迷津。”
白玉堂注视着展昭许久,低头漫不经心地把弄着桌上的茶杯,突然道:“赵雄......”
展昭听了一脸茫然,在暗房里的月华觉得,展昭的演技不下于毕筱枚。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姓展名昭,字雄飞。”展昭道。
“你真的不是赵雄?”白玉堂蹙眉问。
展昭看着白玉堂,仍旧蹙眉疑惑地看着他道:“在下行走江湖多年,还没遇到过什么赵熊、赵龙的。”
“哼,看剑......”白玉堂没说完,突然右手拔剑,一剑劈向展昭,此招迅雷不及掩耳,展昭也没料到他突然翻脸出手,连忙拔出腰间的巨阙剑一挡。
“喂,你怎么说打就打?”展昭道。
“你白五爷我想打就打,你奈我如何?”白玉堂得意道。
“打就打,怕你不成?”展昭道。
一眨眼,两人过了数十招,打得难分难解,屋内一片狼藉,月华看得惊心动魄,不免心里暗暗喝彩。
此时两人从屋内打到屋外,月华蒙上脸也跟着出去,只见展白二人身法灵活,招式变换奇特,逍遥楼的人听到打斗声,纷纷出来看,喝彩声络绎不绝,与其说打斗,不如说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比武。
两人打了数百回合仍不分胜负,白玉堂一剑刺向展昭,展昭用巨阙剑身挡住剑锋道:“白护卫,你一朝廷命官深夜来王府与我打斗,传出去成何体统?不如择日我们到别处再打一场?”
白玉堂想想也有道理,于是道:“今天权且放过你这小贼,飞鼠毒蛇案谁干的?”
“在下对飞鼠毒蛇一窍不通,不知道。”展昭道。
白玉堂冷哼一声,收剑转身要走,突然想起月华还在王府,于是又回头看了看逍遥楼那个厢房。
“难道白护卫还想在逍遥楼喝几杯花酒?”展昭调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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