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几乎气结,蒋平蹙眉低声道:“来日方长,至少我们找到了‘袍冠带履’,也算是有交代了。”
白玉堂憋着一肚子气又无从发泄,只能恨恨道:“展昭,今日之事我不会善罢甘休,我一定会找到证据将你绳之以法,你等着。”说完,带着韩彰等人离开了王府。
长沙王见展昭略使小技,动动嘴皮子就撵走了来势汹汹的白玉堂一干人等,还帮他狠狠挫了白玉堂的傲气,高兴得不得了,若展昭是个绝色女子,他一定二话不说,直接纳为夫人,万千宠爱于一身。
他立马封展昭为坐上宾,大排筵席为他接风洗尘。
席间,展昭见长沙王身旁坐着一位不苟言笑的英俊白面书生,人称“神算公子”,此人滴酒不沾,观人于微,一双眼睛透着精明睿智的光芒。
——这位“神算公子”是何方神圣?此人武功不俗,似乎深得长沙王信任,展昭不由心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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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白玉堂等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回到太守府,月华便迫不及待上前问道:“今日见到展昭了?他长什么样子?你们把他抓拿归案了?”
“抓个屁,这个展昭,能言善辩,深谙律法,还逼我们十五日内查出王府飞鼠案和毒蛇案的真凶……”
“分明就是有人抓弄奸王,却要我们查凶手,那袍冠带履之事更是推得一干二净,气死我了。”白玉堂大骂道。
想到展昭轻而易举地脱了罪,月华心上欢喜,不禁又佩服起他的机智谋断,知道他如今身在王府,虽不能时常见面,但心里比从前踏实安稳多了。
这时,三鼠为了无法认出展昭而相互埋怨吵闹起来。
“有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这展昭明明就是当日我在江南郑家楼,与我一同行侠仗义的赵雄,后来他留了胡子,说自己是沈仲元,但没想到今日沈仲元也来了,两人长得倒有几分相似,但怎可能有两个沈仲元?”白玉堂自言自语道。
月华心下明白,却装作懵然不知,问道:“五爷,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说沈仲元那日在郑家楼,为何要剃了胡子,到了陈州又把胡子长回来了?”白玉堂喃喃道。
“……或许,沈大哥那日要去约会,见什么重要之人,所以把胡子剃了精神些。”月华忍俊不禁道。
“但我明明觉得,他留胡子帅多了。”白玉堂想起第一次见“沈仲元”的情景,月华差点绷不住要“噗嗤”笑出声来。
“怪不得那日沈仲元一直在为展昭说好话,原来他们是一伙儿的。”
白玉堂喃喃自语,坐在椅子上,瞧着二郎腿,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石化般苦思冥想,满腹疑惑又说不出来。
一连好几日,白玉堂除了出来巡府值更,便关在房里苦思冥想,连月华都觉得他很异常。
经过几日仔细回忆,把前因后果连在一起,白玉堂气得怒发冲冠,更觉奇耻大辱:
一年多前,展昭曾在太师府扮成女人抓弄他,还不费吹灰之力把他困头辫的发夹取走。
前几日在长沙王府,他被展昭当众驳斥,无功而返,短短几日,他被当成笑话传遍了整个长沙城。
长沙王那个无事生非的小舅子张延胡更是嚣张跋扈,见人便说长沙王府的神猫战胜了太守府的四只土老鼠,剩下一只钻天鼠卢方躲在开封府不敢出门。
白玉堂等连日在长沙城寻找飞鼠毒蛇的线索,毫无头绪,这晚他换上黑色夜行衣,决定单枪匹马夜闯长沙王府,先找展昭晦气再说。
他走了半里路,突然停下,摆了个独孤求败的帅气姿势,转过俏脸冷道:“跟了那么久,像贴身膏药般,你烦不烦?”
只见一位同样是黑色夜行衣打扮的男子,缓缓走来道:“白耗子,你是如何发现我的?”原来是月华。
“姓岳......姓秋的,从你出太守府我就知道了。”白玉堂不屑道。
“你要去哪儿?把我带上吧,我已好久没打过架了。”月华活动活动腰身俏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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