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柳眉倒竖,满面怒容,温天宇还以为她敌我分明,忠心耿耿,脸上更是得意。
白玉堂见到月华如此愤怒,有些心虚,又傲娇地假装没看见,依旧一脸清高。
“今天是什么风,把颜大人给吹来了?”温天宇开门见山地问。
“本巡按一直仰慕郡马爷年少英雄、才华横溢,白护卫、蒋护卫更是对你佩服有加,因之前公务繁忙,未能拜会,还望郡马爷海涵......”
“......我们在调查长沙官员被杀一案,发现了一些跟郡马爷有关的疑点,希望郡马爷解释一下。”颜查散道。
“本郡马一向奉公守法,各位有什么疑问尽管提出。”温天宇从容淡定道。
“白某人就不兜圈子了,今年六月初三子时初(晚上十一时)至卯时正(凌晨六时),你在哪儿,做什么?”白玉堂问道。
“几个月前的事,本郡马不记得了。”温天宇道。
“我们在追查官员被杀案时,在现场发现了一个令牌,怀疑是凶手晏飞的同伙留下的,而这个令牌,与贵府的令牌十分相像。”
白玉堂拿出令牌递给温天宇,“这令牌是贵府的吗?”
温天宇看了一眼,冷道:“这令牌不是本郡马府上的。”
“但这令牌与你腰上挂的可是一模一样。”白玉堂指着温天宇的右腰道。
温天宇低头一看,果真挂着个温府的令牌。
月华暗忖:难道是蒋平刚才还礼时偷偷挂上去的?又或许是前两天蒋平趁温天宇下水时偷走的,如今又还回来。
温天宇脸色一沉,拿起白玉堂的令牌看了许久,还放鼻子闻了闻。
“白护卫,你这块令牌并非出自我温府,我温府的令牌用青铜制作,铜和锡的比例是五比二,长三寸、宽二寸九分,牌形为上圆下方,色泽灰白......”
“而这个令牌尺寸略有不同,且铜和锡的比例仅为四比一,硬度远远不如,色泽不尽相同,这块令牌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想必染过鲜血。”
“杀官员一案与我无关,那晚我在冲宵楼,冲宵楼的徐蔽等可以作证。”温天宇道。
“我温府的人奉公守法、规行矩步,从未做伤天害理之事,白护卫要证明杀害官员案与我温府有关,还需更确凿的证据。”温天宇有理有据的辩解,连展昭都佩服他观察力强,才思敏捷。
“郡马爷果然见多识广、心细如尘,在下佩服至极。”展昭立刻堆起了一张崇拜脸赞道。
“沈老弟谬赞了,本郡马不过是熟悉自家东西罢了。”温天宇笑道。
“这定是一场误会,还请白护卫回去再仔细调查,可不得冤枉好人哦。”展昭道。
月华感触良多,这令牌是韩彰、蒋平和白玉堂研究两日仿造的,外型与温府的十分接近,但还是一下让温天宇看出破绽。
今日白玉堂等来拜访温府,也是展昭精心安排的一场好戏。
白玉堂脸色阵红阵白,好歹没发作出来,只得硬着头皮向温天宇抱拳道歉:“原来是一场误会,白某多有冒犯,请郡马爷恕罪。”
“白护卫也是履行职责。”温天宇冷道。
“姐夫,你清晨给姐姐的画作,我就放院子里晾晾,下月我带回王府给爹爹看。”
只见易容成赵菱的沈仲芝在五名婢女的簇拥下欢快进屋,温天宇、颜巡按等都站了起来,此时她精心打扮一番,珠光宝气之下更是美艳动人。
“哟,姐夫,今日有贵客来访呢。”沈仲芝也不回避,一屁股在温天宇旁的椅子上坐下。
“这位是王爷的二千金蕙芯郡主,也是本郡马的妻妹,这位是颜巡按大人和护卫使白玉堂,护卫蒋平。”温天宇逐一介绍道。
“你就是号称江南五鼠之一锦毛鼠的白玉堂?”沈仲芝直直盯着白玉堂,双眸发光,像看到稀世大帅哥一般花痴。
蒋平忍不住笑了一声,颜查散侧头严肃地瞧了瞧他,蒋平伸了个舌头,讪讪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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