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元功夫远不如展昭,但胜在鬼主意多,总能想到各种古怪招数躲避,趴扑、躺地、打滚儿、横飞、缩头、歪脖、钻胯、倒头俯撑等。
这种打法对展昭极具挑战,他却乐在其中,渐渐,他觉得自己就是沈仲元。
说来话巧,叫花子见展昭如此搞怪,他也使着逗趣招式,突然扑地,双脚往后一踢,直取展昭面门,后者双掌一推,叫花子趁势抓其脚踝,展昭双手一松,往后一跳,叫花子鲤鱼打挺,一跃而起,竟头对着他的心窝撞过来。
又或如叫花子一招罗汉醉卧,中途横踢一脚,劈出一掌的,如是这般,两个人不像在打斗,倒像在临摹表演,看谁比谁更逗。
这可乐坏了赵菱,她在轿里咯咯笑个不停,还跑出轿外,高兴得又跳又叫,还学着二人比划着拳脚,无论温天宇和众侍女如何劝说都不得法。
不知不觉,二人过了两百招,叫花子意犹未尽,但又不得不收手作罢。
“小哥,功夫一般,人倒不赖,有趣有趣,女娃子太丑,丑得我吃不下饭,等我想吃再找你。”
“轿里的听着,一念之差毁终身,切勿一错再错,悔不当初。”说到“初”字,人已远去,声音仍回响在众人耳边,此人武功之高,当世能与之匹敌的,找不出几个。
展昭为衡东、衡西解了穴道,众人稍加整顿,立刻赶路,到达开福寺正好赶上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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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福寺的主持道兴大师早已在寺前恭候,温天宇和赵菱进入开福寺,用过午膳后,温天宇等沐浴更衣,焚香祭祀。
温天宇与赵菱在大殿内为大郡主赵媛祈福,伴有百位和尚诵经,声势浩大、场面壮观。
展昭安排温府家丁和护院分批守护,一切安顿妥当,他闲来无事,他便寺内到处参观,在大殿外一处偏僻角落,他遇到了月华,殿内诵经之声久久不散,却给他们营造了谈话之便。
“姑娘,你刚才没受伤吧?”展昭关切问道。
月华耸耸肩笑道:“说来奇怪,叫花子那掌是虚的,我根本没受伤。”
“那便好,这位前辈要真出手,你和我都难得一见,你知道他的来历吗?”展昭问道。
“月华茫然地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展昭蹙眉陷入了沉思,月华关切问:“你是不是身上不好,为何每晚早早歇息?”
“我无碍,你别担心。”展昭心上一暖,温柔笑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月华又问。
“没有,别多心。”他平静笑道。
“对了,你的玉佩,还你。”他在怀里拿出玉佩递给了她。
月华喜出望外,仔细瞧了瞧,果真是展昭赠她的定亲玉佩,她脸上通红,立刻将玉佩收入怀中,抬头笑道:“你是怎么找到的?”
“你的托付,我必定办到。”他温柔地看着憨羞的她,眼中无比眷恋。
她又讪讪低了头,不经意间却瞥见他十指略泛乌黑。
“你的手,怎么了?”她一下抓着他的手,才发现他掌心的黑气更重。
“是不是温天宇......?上次的毒还没清除?”月华的声音里透着无比焦虑。
“一点小伤不碍事。”他脸上一红,不自然地抽回了双手负后。
“上次我给你的药,都是我娘亲生前配的,可有用处?”她抬头望着他,眼中充满担忧。
展昭微微一笑道:“药很好,我自有办法治愈,你别担心。”
“他太过分了,我饶不了他。”月华愤慨道。
“我心里有数,也不会作无谓牺牲。”他轻描淡写道。
见她满脸担忧,双眼泛泪,他又安慰道:“我体内之毒已祛八成,只剩手掌这块,倒是你,千万别露出端倪,听我的,明日便与大少爷回家,好好歇息,他一定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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