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怕,怕,太,太,委,屈,亚,亚,亚,兰,姑,姑,娘......”韩彰道。
“可这亚兰姑娘,性子刚烈,就怕她不肯,即便肯了,她过于刻板,怕是留不住老五啊……”蒋平担忧道。
“管她呢,先让俺老西儿睡个好觉。”徐庆话没说完,便打起了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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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这晚难得自在,连日来不是陪颜查散读书钻研,便是陪三鼠叙旧,三鼠最近越发婆妈,动不动就说他不顾兄弟情分,嫌弃他们。
在白玉堂心里自然瞧不起他们,他从小自命不凡,琴棋书画,奇门遁甲,样样精通,相貌更是白净俊俏,身材颀长,气宇轩昂,难免有些刚愎自用,孤高自傲。
最近憋了一肚子气,长沙城到处传说冲霄楼藏着盟书,有人还打赌他白玉堂会闯楼盗书,会死无全尸。
今晚在府里巡了一圈,未见异样,机不可失,白玉堂便打算回房换上夜行衣,出门闯楼。
推门入房,转身关好,忽觉幽香扑鼻,他转头一看,脸上一阵红热。
“亚兰,你怎么在此?”白玉堂甚感诧异,微微笑问。
只见出水芙蓉、端庄素美的未婚妻金亚兰,一袭杏红衣裳,端坐在椅,双手拽着裙裳,抬头瞧了他一眼,又低着头,越发可爱动人。
“五爷,我想你......”亚兰越说越小声,羞得满脸通红。
白玉堂走进金亚兰跟前,牵起她的手,突然大喊一声:“亚兰,你发烧了。”
他伸手探探她的头,又探探自己的头,自觉诧异,又反复试了几遍。
亚兰看着好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我哪有发烧......”
“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白玉堂挠挠头,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唯独少女心思,甚是懵懂,与金亚兰定亲数月,均是发乎情止乎礼,偶尔亲热也绝不逾越礼法。
“五爷,这段日子,你天天陪着颜大人,今晚得闲,咱好好说说话?”亚兰温柔笑道。
白玉堂心里生了些许愧疚,最近确实冷落了她,便坐了下来。
“最近吃的穿的可还少的?改日带你去城里逛逛......”
“嗯。”亚兰红着脸,挽着他的臂膀,将头轻轻靠着他。
白玉堂却像打开了话匣子,一发不可收拾道:“......前几日,我收到了沈兄的消息,说冲霄楼的通灵阁并无盟书,可竟有人出五千两黄金赌我闯楼必死,哼......”
“五爷,既是圈套,你千万别中计。”亚兰抬起头,睁着水灵温柔的眼睛,看着他道。
“在你眼中,我白玉堂就是冲动鲁莽之徒,明知是陷阱,我非去不可?”白玉堂怪声怪气地问道。
“当然不是,我的五爷怎会如此愚钝?”亚兰拽紧了他的手,心下着急,白玉堂样样出类拔萃,就是秉性异然,总让人琢磨不透。
“你又错了,我今晚就去闯,早两个月遇到沈兄,婆婆妈妈,还引经据典,无非要我别去,他越不让,我就越要去,谁说我要盗盟书,我一把火把它烧了,看谁还敢对我下赌注。”白玉堂咬牙切齿道。
“五爷......”亚兰蹙眉,正要说点什么,白玉堂突然想起什么,一拍椅柄,指着亚兰道:“你不会也买注了,我这么一烧,你血本无归?”
亚兰顿时瞠目结舌,白玉堂聪慧过人,但有时想法怪异得让人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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