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王一听,脸上黯然,定眼望着女儿,突然老泪纵横,摇头叹息,上前欲扶,赵菱却倔强地跪地不起。
“为父愧对你娘亲,更愧对你,为父多想她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地活着,可是......”他忧伤垂泪,谁都能看出他的心痛惋惜。
“父王,我娘亲的死,其实是......”赵菱猝然抬头,睁着一双红肿的双眼望着长沙王,纵有千言万语却难以启齿。
“是什么?”长沙王慈爱地看着她问道。
赵菱漠然摇了摇头,又失声痛哭起来......
长沙王好说歹说,哄了半天,赵菱才慢慢平复,更答应把钟岳儿找来给她当护卫,展昭知道那不过是一句谎话,赵菱这一闹,长沙王保不准会派人杀了钟岳儿,又或许他真的会从了女儿这个小小的心愿?
“沈先生,本王除了你再信不过别人,你就安心留下,贤婿的病还请你费心照拂,本王绝不亏待你。”长沙王满怀信赖对展昭笑道,他又多派了护卫保护温府,便打道回府。
展昭在温府门前躬身目送着长沙王等人离去,松了口气,又忐忑不安起来。
【长沙王府,书房】
长沙王仔细审阅了案前的名册,捻了捻胡子,锁眉沉思,竟出了神。
“王爷,这名单......”堂下的朱瑛躬身问道。
“名单无误,先生想得周全……”长沙王再捻胡子,又是一阵沉默。
“所派之人,在下也有了主意。”朱瑛不紧不慢,不冷不热道。
“哦?”长沙王沉声应道。
朱瑛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长沙王,坦然视之,坚定地道出三个字:“沈仲元。”
长沙王深邃沉思的脸上慢慢露出一弯笑意,在灯火摇曳中显得有些阴森诡异。
二人沉默片刻,长沙王道:“……听闻先生已将之收归麾下。”
“此人武功不高,有些本事,紧要的是,王爷需要他……”朱瑛道。
“时机正好。”长沙王意味深长地笑着,朱瑛一愣,这次竟连他也摸不透对方的心思。
——时机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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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府,赵菱郡主的寓所】
“殿下,沈仲元求见。”赵菱的丫鬟莲心进屋禀报。
“……让他滚…….”赵菱恼怒道。
“哎呦,沈大侠,您……殿下,奴婢拦他不住……”莲心道。
“唬……”一个茶壶般大小的花瓶从内室里飞出,展昭后腰一矮,单手稳接,内室飞出不少器皿瓷器,还有各式飞镖、透骨钉、小匕首、发簪等暗器,他犹如疯癫舞者,玩杂耍般接到器皿用具塞给莲心,暗器则袋袋平安,自己收了。
“沈大侠,您悠着点儿,奴婢接不住了……”莲心慌忙把手上的器具放在案上又去接下一个,很快,桌案上摆满了内室的器具物品。
“唬……”最后一个瓷枕,连同三根极细的银针一并掷出,展昭一手接过瓷枕,长袖一拂,使劲往外吹气,似乎想用嘴把银针吹落,莲心见状,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展昭优哉游哉地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手上把弄着刚接的银针嬉笑道:“殿下的投掷之术真是,突飞猛进,可喜可贺……”
“该死的沈仲元......”赵菱抄起一张雕木凳劈头一扫,“唬”的一声,说时迟那时快,展昭往地上一蹲,木凳来势汹汹地砸向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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