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月华见黑影消失的位置,正是父亲的书房,她急忙敲开了门。
“大晚上的,把为父吵醒了……”父亲披着外衣,慢条斯理地打开门,对月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有贼……”
月华闪身入内,竟把父亲撞倒,她又急急忙忙扶起父亲,见房内灯光昏暗,便逐一点灯,里里外外找了两遍,连床底都不放过,却找不到贼人的半点踪迹。
“为父又不是七老八十,几个毛贼还对付不了?为父健壮得很,大半夜的,你个小屁娃赶紧回房歇息。”父亲又打了个哈欠。
“奇怪了,明明见他进来,却找不着?”月华暗忖,爬到梁上瞧了一遍,还是没发现。
“柴房走水了,我出去瞧瞧,爹爹安歇……”月华讪讪一笑,对父亲盈盈作了个万福,转身走向房门,父亲吹灭了灯,回到床上。
“不对……”月华突然跑来,冲向父亲的床,她抬头一看,只见床顶一双鹰目,扫出两道警惕凌厉的精光,随后眼前一黑,她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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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在父亲书房的床顶,看到了一双眼睛,那个人就是展昭?”月华问。
“时隔多年,你还记得?”展昭浅浅一笑,对她报以肯定的目光。
“果真是他,果真是他……”她喃喃自语,百感交集,她与他总是失之交臂,缘浅情深。
“当年他以石击射,封你穴道,你别见怪。”他忆起往事,也略有感触。
“他没伤着我,我在爹爹书房里睡了半宿,醒来他已经走了,我怎么会怪他?”月华道。
“言归正传……”他略略提高了声调。
“……当时包公很想介入调查,但刘太后以他与丁杨二家渊源非浅为由,禁止开封府过问,展昭不愿他为难,便告假远赴澶州。”
月华定了心神,睁大俏眼,屏住呼吸,一字一句地听着他的话,生怕遗漏了重要的细节。
“他抵达军狱时,杨将军死了近半月,可幸他的尸体完好,他反复查验,发现杨将军死前并无受刑遭虐,身体除了陈年旧伤,并无异常,他仔细翻查尸检文案,结论与他的发现一致,杨将军是咬舌自尽。”展昭道。
“可杨舅舅不是个会轻生之人。”月华道。
“他不认识杨将军,甚至一度怀疑死者身份,但根据你爹提供的体貌特征图,他证实了死者就是杨将军本人,他还发现,杨将军在当地威望极高,军狱对他照顾有加,床铺用品一应俱全,饮食生活也特别厚待,他死前一天,像往常一样与狱卒谈笑风生。”展昭道。
“可是……”
“他想方设法,把军狱翻了个遍,甚至装神弄鬼试探套话,仍找不到任何他杀证据,唯一可疑的,便是他生前的精神状态与自杀极为不符……”
“这么说,他真的是自杀?这不可能啊......”月华对结论无法接受。
“可巧,他在澶州发现了另一宗怪事,几位来自东京汴梁的高手,被人缴械毁容,一剑封喉毙命,凶手有意隐瞒死者的身份,而他也遭遇暗杀,杀手武功在他之上,他九死一生,正当他巧计活捉杀手时,杀手刎颈自尽……”
“他不死心,剖尸查验,发现此人腹中藏着一枚极小的珍珠坠子,最后证实,这枚坠子沾的胭脂成色,与温门有关。”
“这些东京高手是什么人?是温门的人杀了他们?杨舅舅的死难道与温门有关?”月华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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