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寓所,月华看着她,充满疑惑道:“你怎会知道打开机关?”
赵菱不慌不忙,倒了两碗茶,递给月华,自己抿了一口笑:“......我跟张继韩一起久了,总该学到些皮毛。”
“你说张继韩会不会被......”月华喃喃低语道。
“被杀了?我也曾想过,这么多年,杳无音讯,终究是我辜负了他......”赵菱脸上露出了遗憾愧疚的神色。
“想当年,若不是我如此冲动,他也不会离开,更不会......”赵菱伤感地怔怔呆了许久,月华牵着她的手,自觉她手上发凉。
“郡主,恕我直言,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月华问。
“你一定很奇怪,我和他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怎么会......?其实,他心里没有我,一直喜欢别的姑娘......”赵菱凄凉而苦涩地笑笑。
“什么?”月华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瞧着她。
“他是因为那位姑娘才离开沈门的,他完全可以像温天宇对我姐姐那样,但他没有,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他可敬可爱......”赵菱略略抽噎,又是一阵凄然苦笑。
“大郡主的死......”月华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姐姐虽不习武,但身体比我好,怎会嫁给他不到两年就病逝?”赵菱冷笑几声,眉宇间略带愤恨,却不过于仇恨,月华更是不解。
看着对方一脸惊愕,赵菱一声冷笑,露出与她年龄不符的世故和憎恨。
“我倒也不恨他,因为,赵媛的生母,害死了我的亲娘,她们母女对我只是虚情假意,以为可瞒天过海,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噢……”月华恍然大悟,不经意表现出对她寄予的无限同情,却激怒了对方。
赵菱双眼一瞪,嗔道:“我毋需你怜悯。”
月华立刻收回目光,言归正传道:“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张继韩为什么会失踪?”
赵菱长叹一声,缓缓道:“当年他帮父王建造了冲霄楼,可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工匠们陆续死于非命,他怕自己也遭不测,正巧温天宇来长沙,进驻冲霄楼,二人水火不容......”
“他失踪前一天派人给我捎信,说有重要的话跟我说,约我去逍遥楼,可我等了一晚,却不见他来,第二天第三天也不见人,之后他便失踪了。”赵菱道。
“你一定不会认为,是温天宇下的手?”月华试探道。
“你也不认为是他吧?”赵菱笑道。
“以我对他的了解,还有那天沈仲芝来访时他的反应,他如此自负,定要以真本事取胜,何况他初来长沙,张继韩便失踪,我要是他,也绝不会在这种节骨眼上下手。”月华道。
赵菱赞许地点头,眼中洋溢着光彩,“我也认为并非温天宇所为,尤其当沈仲芝质问他时,他是如此坦然自若,没有半点愧疚。”
“可是那晚,他要对你说什么话?到底为何会失踪?”月华喃喃自语道。
赵菱黯然地摇摇头,突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道:“过几天,咱再去探地道,这温府上下,很不简单。”
“一言为定。”月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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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月华和赵菱趁温天宇与展昭赶赴冲霄楼,偷偷给温府大部分家丁和雷英下了迷药,便打开了练武桩的机关。
“果真是条地道......”月华低声对赵菱道。
“姓雷的放倒没?”赵菱问。
“放了一包药,雷打不动。”月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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