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贤弟?别来无恙,今晚你们兄弟俩真巧,呵呵……”展昭诧异地转头瞧了瞧月华。
——来了大舅子又来二舅子,今晚真热闹!
丁兆蕙也转头一瞧月华,月华心里暗暗叫苦,二哥怎么来了?他说话怎么含糊不清?
月华立刻板着脸清了清嗓子,她心里祈求大哥千万别在此时出现,不然她这个冒牌货彻底露馅儿了。
“带(大),带(大)锅(哥)?你咋在此?”丁兆蕙看着月华惊愕道。
前几个月她打听到大哥让二哥出来找她,于是她依着大哥的口吻,严肃问道:“要你去找三妹,都大半年了,她人呢?”
“我来找蛇(沈)兄救命,我在太湖遇到了个饿(恶)女,她在我折(舌)头上施毒......”
丁兆蕙张嘴好不容易伸出舌头,只见舌头肿大,上面密密麻麻长满水疱,定是疼痛难耐,一路上受尽折磨。
“哇,二弟,你怎么整成这样?”月华惊讶道。
“这是徽家独门的‘彤舌丹’,你说的恶女,是否太湖徽家的徽大姑娘徽立春?”展昭问。
“就是答(她)。”丁兆蕙恨恨道。
展昭从身上拿出解药给他服下,过了半个时辰,水疱大部分消退,仍隐隐作痛,而全身起了疹子,痛痒难当,展昭与月华助他运功调息许久才缓过劲来,虽未痊愈,说话倒是清楚了。
展昭请二人坐下,沏了香茶,端来美酒小吃,三人品茶饮酒叙旧。
“要你出门找三妹,你都去哪儿了?怎么还招惹起徽家大姑娘?”月华学着大哥丁兆兰的口吻严厉问道。
“呃......我先去了开封府,后去了陈州,之后顺道去了趟太湖,不料遇到徽恶女.......”丁兆蕙眼神闪烁道。
“按理说,徽大姑娘不会如此蛮不讲理。”展昭诧异道。
“就是,人家徽大姑娘出身名门,你不招惹她,她怎会无故捉弄你?”月华道。
“是这样的,我路过太湖一带,有位仁兄的妻子难产,听闻徽大姑娘是位有名的接生大夫,于是我主动请缨去请她,我只不过是在她面前笑了几声,她就大发雷霆了。”丁兆蕙道。
“你笑什么?”展昭自觉不妙,他自知徽立春性情古怪,生平最讨厌别人在她面前笑。
“挥春,徽立春,你们不觉得好笑吗?”丁兆蕙问。
见二人蹙眉不解地瞧着他,丁兆蕙又辩解道:
“事情是这样的,当日我在市集闲逛,听见有人高声喊‘俏飞春’,我就好奇上去打听,原来此人来自广南东路(简称广东),那儿的对联叫挥春,碰巧那人说江南话不地道,挥春说成了‘飞春’,‘俏飞春’就是好对联的意思......”
“我好心提醒他,江南地区该叫对联,还没来得及出口,有人坐着轿子经过,家人大报‘徽立春’、那边叫喊‘俏飞春’,两边声音此起彼伏,我一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月华心里足足翻了二十个白眼,没好气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没想到那徽立春雷霆震怒,说我笑她,我想着要求她帮忙接生,便把前因后果,加油添醋地告诉了她......”
月华瞪着丁兆蕙,嗔道:“谁要加油添醋讲故事?”
丁兆蕙一脸无辜道:“我不过为了证明我并非有意取笑她,我明明听到她隐约噗哧地笑了几声,其实她也觉得她好笑,可她一口咬定我在取笑她......”
展昭此时无奈地摇头扶额,心里为二舅子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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