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轿外吹吹打打,透过轿帘还能看见街上看热闹的百姓,王涼目光却在刘煜身上。
刘煜素日不是没有穿过亮色衣裳,人逢喜事,今日的喜袍倒是更衬他。
今日刘煜特地将平日里喜欢的玉冠换成了红色发带,发带在发髻上绕了两圈便作了飘带飘在身后,虽不比往日金贵,却添了几分少年人的恣意。
侯府和郡王府虽只相隔一条街,但刘煜特地请了旨,花轿可绕城而行,是故到郡王府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刘煜先行下马,替王涼拨开轿帘,又牵住她的手将她小心引出轿子。
刘煜牵着王涼走至正厅,高远桥便给他们引着礼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送入洞房!
刘煜小心将人送回房:“王姑娘,我已着人送了饭菜过来,你先吃些垫垫,我到前院招呼宾客,不会胡乱饮酒,也不叫王姑娘多等。”
王涼浅笑:“郡王且去吧。”
刘煜一步三回头,不舍地出了门往前院。
刘溶见他出来了便调笑道:“还以为要叫人去请你。”
刘煜红着脸反驳道:“皇兄莫要打趣我。”
刘溶收回了打趣的心思,正色道:“女眷那头有你皇嫂招呼着,你不必操心。男宾这头,除了朝中众臣,四国使者也来了,你只过去敬敬酒便是。”
刘煜随他指处望去,却在使者中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在席中遥遥对他举杯,又转过头自顾吃菜。
刘煜疑惑道:“皇兄,斛朔使者也来了?”
刘溶点头:“月前就递了文书,昨日刚到,你回来得匆忙又忙着筹备一事便未同你说。”
“正使是何人?”
“斛朔御史江方。”
见刘煜眉头紧锁,刘溶不解问道:“可有何事?”
刘煜摇头:“这江御史也算是使者的熟客了。”
刘溶点头,又拍了拍他的肩:“今日是你大喜之日,就不必忧心政事了。”
刘煜想了想,最后便作罢了,随即又微笑着去敬酒。
酒过三巡,才有机会同那人搭上话。
申雲举着酒杯同刘煜碰了一下:“没想到此来中云还能有此机会,恭喜祁郡王。”
刘煜仰头一饮而尽:“谢过申小将军。”
申雲忙止住:“此番我就是一个随行小官罢了,将军身份敏感,祁郡王切莫声张。”
“申兄怎的不以正使身份来?”
申雲又饮了一口酒:“正使差事多,我也就是就此机会来见识见识天岐人情罢了。”
应是没见着想见的人,心不在焉说了几句,申雲便走了:“人多眼杂,郡王快些回房,莫教人久等了。”
刘煜看着申雲远走的背影,又招了王谌跟上去,自己在院中又吹了吹风,待酒气散后才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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