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临走同刘溶讨要了药方的处置之权,原来打的这个主意。既答应了黄粱,刘溶自然没有异议,只将药方交给王谌,王谌又用信鸽传给申雲。
京城
刘煜在朝中日日收到恒乐的消息,越发不放心,后来收到刘溶家书,黄粱也随刘溶入恒乐,二人放出话来,与恒乐子民同生死,刘煜便坐不住了。再一次收到恒乐的求救讯息,他便上书天岐帝,被驳回后又连日跪在大殿前请命。
因着刘煜近些时日接待使节、处理京中事宜干得还不错,天岐帝才对他有了些好颜色。这一闹,又将天岐帝惹得大怒,将人打了二十大板扔回王府。本想着他挨了打能消停些,不想刘煜却是个倔的,被扔回王府后又跑到天岐帝寝殿外跪了一夜。
刘煜自然被朝中大臣拿住把柄参了一道,天岐帝未置可否。只在下朝后单独又见了刘煜,刘煜满身血迹还未来得及清洗,又一日不曾洗漱,水米未进,有些支撑不住,却仍尽力跪直,与昔日唯诺怕事者判若两人。
“你多番请命,是为了太子还是为了王家女?”
“回父皇,儿臣是为国。皇兄是储君,天岐国本,置身险境已有月余,恒乐事宜实难料理,若皇兄出事,动及国本,四方虎视眈眈,于我不利。儿臣虽愚钝,却可帮衬一二,助恒乐早日回归安乐。至于王家女,她是父皇亲自为儿臣定下的王妃,儿臣自然心有挂念。”
天岐帝质问,刘煜不敢将对王涼的心意直接表露在他面前,只得答成顾念天岐帝指婚缘故。
天岐帝知道刘煜的话半真半假,却也挑不出错处,只哼了一声,打开一张信条道:“你皇兄连夜传信,张太医已经研制出药方,恒乐之困已解。”
这话已是向他明说恒乐之行已经没有好处可讨,又是天岐帝的一次试探。
刘煜已经能看透天岐帝的心思,只是现下他顾不得他会如何猜忌,只想尽快赶到恒乐去:“儿臣请命,愿代皇兄料理琐事,让皇兄早日回朝养伤,享天伦之乐。”
天岐帝瞧着刘煜油盐不进的样子,气极。最后又将刘煜斥责了一番才让他带着物资赴边。
刘煜被斥责的消息传到王弗㒄耳朵里,王弗㒄叹了一口气,却也不敢轻易断定他是为了抢功还是为了王涼。原本他本也想回边,可朝廷派出的不是他这个常年镇边的将军而是太子殿下,再请命就是对皇室的不信任。恒乐之势越发严重,就连他都险些坐不住,好在黄粱及时来信,已经找到方法解恒乐之困。不妙的是,他只顾着自己着急,忘了安抚那头的刘煜,才叫他闹出这档子事。
刘煜忙回府换了衣物,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恨不得插翅直接飞到恒乐。
恒乐
“皇兄!皇兄!”
彼时刘溶正在城外灾棚帮着照看病患,却忽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唤他,他抬头便看见刘煜带着人到了:“你怎么来了?”
刘煜不敢把真话告诉刘溶,只笑道:“父皇派我来料理琐事,好让皇兄早日回朝。”
刘溶知道定是不会如此简单,挑眉道:“你那未过门的王妃在中云,你来恒乐料理?”
刘煜轻笑道:“恒乐的事总有料理完的一日,总归能近些。”
瞧着刘煜笑得灿烂,刘溶突然不知道让天岐帝将王涼指婚给他是错是对。
“皇兄、皇兄?”见刘溶突然发起呆,刘煜忙唤他。
刘溶回过神来:“你皇嫂那头如何?”
“皇兄放心,皇嫂同芾儿都好,芾儿的满月酒还等皇兄回朝亲自操办。皇嫂她放心不下皇兄,还托我照顾皇兄呢。”
刘煜想起家中的妻儿,脸上露出了笑容:“父皇如何?”
“我来了恒乐,使节那头的事就要父皇多操心些。”
听刘溶问了这许多话,却迟迟不见黄粱,刘煜心下已经有些着急起来,迫切地想知道黄粱的近况。
“皇兄,怎么不见黄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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