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益绝对不会错过这个冷嘲热讽的机会,睨了一眼烛豪,撇了撇嘴。
“陛下不要心急。陈十七无碍不更好吗?她那日拿到了宝藏,我们将她抓起来一问,不就到手了吗?”
烛懋旁边坐的是澹台家家主,如今的他已经浮肿着胖了一大圈。
“言之有理。”
烛懋一乐,又是一大杯。
烛益瞪了一眼烛豪,扭过了头,双眸直勾勾盯着陈十七。从一开始,她就是他得不到的女人。这事让他一直很不爽,还因为这事搭上了一只手,就更不爽了。
烛益扫了一眼自己的铁皮右手,眸间闪过狠戾。陈十七,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烛豪起身端着酒盏到了烛懋跟前,不知道说了什么,烛懋开怀大笑起来。
那笑声传到烛益耳朵里,比鬼哭狼嚎还要难听。他手中一个用力,酒盏立刻碎成了无数片。
他丢开了席间,独自一人去了河边。
“剩下的珠宝怎么处理?”
“明日擂台赛就结束了,到时候,找几个人带着马车等在山谷。”
昔归摇了摇头,“山道狭窄,车马过得太慢。”
天涯为难地蹙起了眉头,“不然,就只能开一条山路了。”
“开山路时间太久,容易引起烛家的注意。”昔归压低了声音,目光飘过,看见了烛益,立刻止了声,拉了一下天涯,往更远处走了走。
见两个人行动可疑,烛益便觉得有事。当即折身往回走去。
天涯与昔归见他离开,便在亭子里坐了下来。天涯拿出了一副地图,在上面比划起来。昔归在一侧偶尔点头,间或摇头。
不多时,在一处树林后面冒出了半个脑袋,一双眸子满是贪婪地盯着亭子。
“嘭!”
澹台容落下,砸起了一片板砖。
万星落见是澹台容,嘴角略微扬了一下,“前辈年纪这般大了,与我这个晚辈动手,晚辈怕是胜之不武。”
见他这样说,不少侠士纷纷摇头。
“这个万潜,真以为自己的武功天下第一了吗?”
“这可是澹台家的老祖宗,一巴掌下去就是一匣子的内力。”
“可算有个人能治得了他了。”
不少人抱着胸口,仰着头满是看笑话的期待。
倒是陈十七面色坦然地找了处结实的树干,拉着方京墨站在了附近。
场内倏然起了风,万星落的身形几不可见,澹台容的内力带起了大片的风沙,让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澹台容一巴掌就拍向了万星落所在的位置,万星落立刻向上一跃,避开了这一击,右腿一甩,一脚落在了澹台容的肩头。
澹台容感受到了万星落的内力,眯起了眸子,神色认真了起来。
万星落低笑一声,身形快速挪动,让澹台容难以判断他的所在。
澹台容放弃了去判断万星落的位置,将手里的长剑往下一杵,右手伏在剑柄,内力四下翻涌而去。
“小子,狂妄自大可不是什么好事。”
“前辈言之有理,所以,万潜从不夸大其词。”
万星落手里的阿渊忽然出现,利落地刺入了澹台融身后的要害。
内力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消散不见,沙石落了满地,那些满脸嘲讽的人吃了一嘴的沙子。
“天!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是万潜赢了吗?”
“万潜赢了?”
又是一阵哗然,每个人都惊讶刚才发生的一切。
只有陈十七双手抱胸乐颠颠地看着,脑袋微微仰着,眼中的得意自不必说,毕竟这是她师父不是?
见她如此,方京墨眸间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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