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京城贵人可真是没有用错,现在全京城身价最高的,除了坐在龙椅上的逆臣贼子,怕就是这位了。
只是,这贵人对她来说,可算不得什么贵人。
“人在哪里?”
回答是一阵沉默。
“我问你,人呢?我要的人在哪里?”
“你是聋了吗?”
烛豪的声音就在门前,因为生气扬高了声调,听着更近了些。
在他面前的刘县令,此时坚信沉默是金这一条,无论烛豪怎么质问都坚持一个字不说。
烛豪抬手拍了拍刘县令的脸,又问了一遍。
可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
烛豪见他这样,气极反笑,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脸,左右打量了一番,冷哼了一声。
“哼!你不说,难道我就找不到她了吗?”烛豪冷哼一声,一挥手,“你们几个,去给我搜!”
“是!”
跟在烛豪身后的人齐齐一拱手,分别往府衙各处跑去。
烛豪一下子将刘县令甩在了地上,狠狠地踩在了他的后背上。
“我会让你后悔背叛我的。”
刘县令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低吟着蜷缩起身子。
见他有了反应,烛豪笑了起来,“不如,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那小产的娘子,如何?”
“娘子……”
刘县令声音嘶哑着挣扎起来,双手并用往一处房屋的方向爬去。
烛豪见状松了力道,掸了掸衣襟,不急不慢地往刘县令爬行的方向去了。
“娘子……”
刘县令咳嗽了两声,血迹从嘴角冒出,他却完全顾不上这些,只是紧紧盯着不远处方京墨所在的房间,一步一步爬了过去。血迹在他身下拖行,留下了一道道的嫣红。
烛豪扫了一眼他前面的房间,快速上前两步,一把推开了门。
房门打开,眼前却只是空荡荡的房间。烛豪还在打量眼前的物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刘县令缓缓爬了起来,冲着这屋子的一处墙壁撞了上去。
烛豪察觉到身后的响动匆忙转身,刚转身就看到房门忽然被关上。烛豪冲过去用力得撞门,可无论怎么用力,那扇门就是纹丝不动。
门外的刘县令重重得吐出一口浊气,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再一次打开了房门,只是这一次的房间布局与刚才的已经是全然不同。
看着进门的刘县令,小丫头并没有感到意外,不急不慢地扫了扫身侧的花瓶,转身行了一礼。
刘县令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方京墨,蹙着眉往床边走去。
身后的小丫头瞄了他一眼,神色淡然地转身继续打扫桌子上的物件。
盯着床上的方京墨,刘县令攥紧了拳头,低喃着慧君两个字迟迟没有动作。
外面烛豪的人将整个宅子翻天覆地了一番,可不但没有找到方京墨,就连烛豪都找不到了。
“这可如何是好?”
几个手下围在一处,半天没有结果,只好再次将整座府衙翻了一遍。一直到天色昏沉,一群人都没有任何发现,只好暂时退回到住所,将此处发生的情况如实告诉了留在住处的澹台朔。
澹台朔略一思索便猜到了什么,待到半夜,他一个人前往了定安府衙。
府衙内依旧将热闹与宁静混合一处,前面整夜都是各种锣鼓喧天,后面整夜都沉浸在寂静中。
“这里果然有鬼。”
澹台朔将长弓背在身后,翻身落在了府衙前院。
屋内摆放了各式各样的烛台,还有众多红线牵连期间,中间则设置了一只血池,血池时不时地翻腾起水泡,像是一只只火舌腾空而起。血池中央是一只大棺椁,棺椁上面描绘了凤凰浴火重生的场面。
澹台朔眉头一紧,大致猜到了什么,更觉得此事实属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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