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释倾便回了暖室,靠在窗边拿着之前的笔记看起来。姬月的毒,他只有了些想法,具体的操作效果,还尚不可知。不过这几日姬月的脸色还算不错,看上去是有作用的。
又翻了一页,看着上面的红色果子他拿出了一张地图。仔细研究了一番,眼前一亮。
“都说这檀州的神草一绝,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运气。”
略一思索,觉得此事需要与玉轻沅知会一声。
他又去了一趟姬月那边,姬月的气色还不错,与他闲聊了一会儿又吃了几盏茶。
玉轻沅也在吃着茶,不过,看着眼前的事,到嘴的茶是怎么也不觉得香。
“阿郎,方才在说这布匹的进价。”
“我知道,我知道,从江南来的。”
春伯与一侧的掌柜对视一眼,摇了摇头,“阿郎可知道这定价是如何定?”
“不就按这个布匹来的吗?”
玉轻沅对这些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人在端正地坐着,耳朵也在竖起来听着,但这些话进去就变了模样。
春伯只能一个人将布匹订好,并与掌柜的商议好时间,这才带着玉轻沅回了玉府。
坐在小厅里,玉暖扫了一眼春伯,春伯看向了一侧的玉轻沅,心虚地拱了拱手。
“娘子,阿郎他今日去了布庄,与布庄掌柜商定好了布匹事宜。”
“是吗?”玉暖一下子就听出了其中的蹊跷,打断了春伯看向玉轻沅。
“玉径,你来说。今年布匹收益如何?一匹布是什么市价?”
“收益,挺好的。红的绿的,样式可多了。”玉轻沅眼神飘忽了一阵,这才开口。
一听他开口,春伯便压低了头。他回来的路上可没有少费口舌与玉轻沅解释这布匹的收益,只是……
玉轻沅瞄了一眼玉暖,这屋内的气氛明白地告诉他,他的回答不但一点儿不对,甚至可能离谱。
“你这几日都在忙什么?”
玉暖也料到了他的表现,抿了口茶静静地看着他。
玉轻沅看看左侧看看右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罢了,你回去吧。”
玉暖轻叹一声挥了挥手。玉轻沅什么样子她很清楚,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学不会这些东西。
不过……
“春伯,你等一下。”
玉暖将春伯叫进了小书房,把最里面的一沓账本拿了出来。
“把这些送到玉径屋里去,告诉他,今日对不完这些就禁足一日。”
春伯看着约有一尺高的账簿,犹豫着看向玉暖,“娘子,这会不会有点多?”
“他能对完。”
见玉暖态度笃定,春伯也不再继续逗留,拿起了账簿就往玉轻沅的院子里去了。
“这么多?”
果不其然,玉轻沅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头痛。
春伯将账簿放好便小跑着出去了,临近年关,事情也多了起来,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去操办。
玉轻沅盯着眼前的账簿趴在桌子上浑身无力。
温释倾从姬月那里回来,看见的就是双目无神的玉轻沅。
“是什么事把我们天下第一给难住了?”
温释倾难得见他这幅恹恹无力的模样,笑着靠近了他,顺带着打趣了他一句。
“温兄,这么多账簿,我怎么算得完啊!”
“不过这几本,如何算不完?”温释倾扫了一眼最上面那本账簿,看上面的痕迹便知道是玉暖翻了无数次了。让玉轻沅来算,不过是想让他练练手罢了。
“可我根本不懂这些。”
玉轻沅抓了抓头发,一脸的苦恼。
温释倾拿过了一本账簿放在了玉轻沅面前,“我教你。”
“嗯?”听到温释倾肯陪着自己,玉轻沅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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