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萧瑟的秋风,枯黄的树叶,整个院子都写满了悲凉。
陈十七坐在一只石凳上,单手撑在石桌上,望着面前不断飘落的落叶出神。
上一次见到这些树木还都是青春正茂的样子,各个枝繁叶茂,如今却只剩下了几片落叶在风中摇摆,随时都像是要坠落。
“原来一切都不会等在原地。”
陈十七起身走到了树边,抬手拂过大树的树干,手底下粗糙的感觉,就是这段日子的一切。
另一侧的树干有些凹陷,她便俯身瞧了瞧,果然有个小巧的像是暗格之类的地方。陈十七想了想,将秦安雅的那只梅花簪藏进了里面,盖上了树皮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第二日天色微亮,秦家的人就忙着往祠堂的方向去了,一场盛大的仪式从天色微亮一直持续到日头西沉,这才结束。
跪在蒲团上,望着眼前一排排的神位,陈十七的目光渐渐多了些异样。
“外公,母亲,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你们报仇的。”
陈十七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目光坚定地起身,往外面去了。
见她出来,秦秋和眉头一挑,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安顿好了秦霄,陈十七就连夜往火离城去了。同行的,还有温释倾和玉轻沅。
“温兄,你热不热?”
“温兄,你饿不饿?”
“温兄……”
“温兄。”
“你们,要腻歪到什么时候。”
陈十七终于受不了了。
自从出了北海,玉轻沅就像是鬼上身一样,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每一息都黏在温释倾的身上。
温释倾脸上的表情一僵,拍掉了玉轻沅搭在自己肩头的爪子。
“你给我闭嘴。”
“十七娘子,你喜欢什么样子的郎君?”
玉轻沅硬生生把自己挤在了温释倾和陈十七中间。
陈十七无奈地扶额,心头忽的跳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嘴角高高地扬起,笑道,“温神医长得温文尔雅,人又温柔多金。若是”
“这是我的!”
玉轻沅说着就抬手搭在了温释倾的肩上。
温释倾依旧微红着脸,将玉轻沅的手拽了下来。
陈十七低笑一声坐在了对侧,她可不像玉轻沅那样孩子一样的脾气。
温释倾扒拉了一下手边的药箱,用药箱隔开了自己和玉轻沅的距离。见他拿起了医书,玉轻沅当即安静下来,不再闹他。
玉轻沅上前几下,从温释倾的包裹里翻出了自己的剑法,抱着书窝在一角仔细翻看起来,时不时地偷看一眼温释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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