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益见她态度生硬,有些气恼,又想起前几日她与烛豪来往频繁,一把拍在了桌子上,接着上前几步从黑衣人手里抓住了陈十七的衣领,陈十七踉跄了两步,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你难道是看上了烛豪?我告诉你,烛豪的妻妾里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你以为那老东西怎么偏偏对烛豪刮目相看!还不是因为他把自己正妻送到了那老东西的床上!可他忘了,只要我还在,这宰相府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陈十七心下一惊,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家人关系如此复杂,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忽的意识到黑衣人撤了两步,她立刻抓住了烛益的手腕,一抬腿一脚踹在了烛益的膝盖上。烛益吃疼地松了手,陈十七立时后撤两步,远离了两个人的攻击范围。她眼神扫过一侧的茶盏,当即抱起茶盏砸向二人。
黑衣人一挥手将茶盏击了个粉碎,奋力一跃越到了陈十七面前。陈十七转身就跑,黑衣人一把勒住了她的脖颈。
陈十七向后猛一踢腿,黑衣人一松手向后撤了一步,她便趁机向前跑去。
烛益一脚踢翻了桌子,冲到了黑衣人面前。
陈十七察觉到身后的内力波动,立刻转身一掌击了过来。烛益一歪头避开了这一掌,接着就是一拳砸向陈十七。
陈十七一矮身匆匆避开,又向后一滑靠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借着假山,向上攀升,向前一翻,落在了另一侧的小径上。
烛益擦去了嘴角的血渍,眼神一亮,眼里流过玩味。一拍身侧的假山,越到了陈十七前面。
陈十七再次抬眸,烛益已经挡在了前面。
她咳嗽着后退了两步,嘴角又溢出些血丝,撤了两步便感受到了压迫感。她知道,后面一定是黑衣人。
此时才有一种叫做失望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忽的想起,之前与万星落一同对敌的场面,当时伤势再重也觉得有人与自己并肩作战,不曾有过叫做失望的消极情绪。
回头望了一眼,就此认栽是不可能的,不如背水一战,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什么憾事。她再次调动内力,咬着牙屈肘撞向烛益,烛益一侧身错开了她的胳膊,随后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按在了假山上。
背后的冰凉让她打了个冷战,陈十七眉头一皱,抬手劈了过去,烛益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陈十七另一只手跟着劈过去,烛益抬手按住一并掐在了左手中,微微用力,还挑了挑眉毛。另一只手,摸了摸陈十七的下巴,嘴角的笑充斥着让陈十七厌恶的猥琐。
陈十七咳嗽了两声别开了头。这样的距离,让她十分不适。目光扫过地面,她忽然屈膝向前顶去。
烛益两腿间猛地一疼,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一把将陈十七甩到了一侧,蹲在地上痛苦地嚎叫着。
陈十七不受控制地撞在了石头上,眼前一阵发黑,体力用尽倒在地上,感受着额头上火辣辣的疼感,反而笑了起来。
若是就这样死了,倒是可以见到父亲和母亲了。
眼皮越来越重,陈十七咳出一口血昏死过去。
秦霄盯着眼前的黑衣人喘了口粗气。这些黑衣人比之前的那些树皮人要厉害许多,不但头脑清晰,速度与力度都不比那些壮汉差。他应付起来也颇有些吃力,可一想到陈十七还在烛益手里,他手里的剑便再次挥舞起来。
陈十七被劫走的消息很快传进了宰相府。
正厅的烛懋一听到消息当即拍碎了手边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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