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没良心的,养了你真是我三生有幸。”
“我告诉你,要不是被灭国了,你不也是个细作吗?还什么四品,什么少卿,想都别想哎。哎?说你呢,哑巴了?”
男人说了半天都不见有人反驳,这才回头瞧了一眼,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男人又是一个白眼。念叨着小白眼狼就继续蹲着烧火了
方京墨趁着天黑进了大理寺。
“哎哎哎,我是拿你当兄弟,但我也是个男的啊。你说也不说一声就进来,万一我在那啥呢。”
房间里一片狼藉,地上还躺了几条带了血迹的布条。
“你还真是嫌自己命长了。”
方京墨一把扯开了他腰间的布条,一条三四寸长的伤口,离开了布条的束缚,大量的鲜血又开始向外冒。
“诶!我是个大活人,不是尸体,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这一手下去,白洛邱差点没跳起来。
方京墨一把按住了他,“你想让整个大理寺都知道你干了什么不成?”
白洛邱龇牙咧嘴地坐了回去,伸手拎起了一侧的布条,“我伤得再重,也有痊愈的时候。可这个国家,那些死去的百姓,如何痊愈?”
“这几日别碰水。你也别露面了。明日早朝我就说你得了风寒。”
方京墨一个用力,将布条打了个死结。
白洛邱一瞪眼,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堂堂大理寺少卿,怎么能因为一场风寒不去早朝!”
“堂堂大理寺少卿,深夜刺杀官员后代,还造成重伤,你觉得这样的说辞又能有面子到哪里去?”
方京墨又拆开了右胳膊上的布条,拿起另一只小瓶倒了上去。
“那是烛懋的长子,再不受宠,也是他的面子。”
“我就没见过这般嚣张跋扈的,他们一家没一个好东西,另一个霸占了整个皇家猎场,还私设斗兽场,这样的人难道不该五马分尸吗?”
白洛邱提起这些便满心恼火,一拳落在了一侧的小几上。
方京墨又打了个死结,转头就要扯开他的袴角,白洛邱赶紧护住大腿,“别别别,我自己来!”
方京墨一挑眉,她本也没打算给他处理腿上的伤口,把药瓶扔给他就离开了。
“多谢。”
待她走到门口,白洛邱才扭捏地把那个词说出口。
方京墨又是一挑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见月色不错,她便翻身落在了屋顶。在月光下,躺在屋脊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尤其是在这个充满了混乱的京城。
几个时辰前,白洛邱滚进了她的房间,险些被她当做刺客一剑穿个透心凉。
白洛邱一脸的嫉恶如仇,当时带着满身的血腥大骂烛益的可耻。方京墨不爱听他粗鲁的粗话,便翻身去了城外的竹林,顺道顺走了药瓶。
她把暗器交给了白洛邱去查,白洛邱查到了城中的一处茅屋,还没有来得及细查,茅屋就起了大火,所有人都烧成了灰,一点儿线索也没给他留下。费了这么大劲却一无所获,白洛邱自然不甘心。多方一打听才知道烛豪和烛益那晚都派了人去处理火灾情况。
这样前后一想,不难明白是何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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