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京墨也让她吓了一跳。见她只是踉跄了两下才松了口气。
二人齐齐看向地面,这才发现有一块凸起的卵石。
“之前也没发现这个啊。”
陈十七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胸脯,蹲下身子伸手就要抠出那块卵石。
卵石看似一小块,实则与底下的小坑正相吻合。陈十七扣了好一会儿都不见石头出来,有些着急地用内力一按,卵石歪了一下,另一侧的石头发出一声哗啦。
二人对视一眼察觉到事情不简单。方京墨与陈十七换了位置,一个用力将卵石掀了出来。石头再次活动,露出了一块空地。因着花木孤苦伶仃的,故而那处石板可以明显看出的不同。方京墨上前两步将石板抬了出来,露出了下面的石阶。
陈十七嘱咐昔归守在外面,自己和方京墨循着洞穴往深处走去。
顺着台阶蜿蜒前行,大约走了半盏茶时间,终于不见了台阶。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透着冷气的甬道。甬道两道镶嵌着各种样式的夜明珠,光芒虽然微弱,但在周围萤石与琉璃碎的反射下,甬道里倒是亮了起来。
“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密道?”
陈十七越走越疑惑,这甬道在这里绝对有几年时间了。照父亲的性格,绝不会在府里设什么密道密室之类的。
方京墨也是一头雾水,脑海里忽的出现了之前火烧太傅府的场面。当时,确实是以通敌叛国的罪名缉拿的。可是,要说陈太傅谋反,那未免太可笑了。
“再往前走走看。”
两个人又循着甬道走了半刻钟,一间四四方方的小房间便出现了。房间一面放置了十几只酒坛,对面挂了一张画,正对着入口的是一片空墙。房间中央放置了一张小书几,因时间比较久上面铺了一层灰。
酒坛、小几、画卷,已是全部。
“这酒坛刚好是十五只。正对上了你的年纪。应当是太傅为你存下的。”
方京墨瞧着上面小心封好的盖子,扭头看向了陈十七。
陈十七正靠近了小几,轻轻吹了吹将上面的灰尘散去。
“这里,好像是个机关。”
陈十七歪了下头,忽的想起在平乐庄见过的石桌。俯身向下,果然发现了一处凿空的空间。伸手一摸,发现了几只酒盏。再向里便没有其他了。
“酒盏?难道是阿耶与谁在密谈什么?”
陈十七蹙了蹙眉,又把酒盏放了回去。
方京墨走到了画卷前,拂去上面的灰尘才看清这画卷的原貌。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纤纤素手自然搭在一侧栏杆上,回首轻笑,可不就是秦娘子的模样吗?
再看上面的笔触以及线条走势,旁边精致的小楷,必定是陈十七幼时的画作。
陈十七也瞧见了这画,几步走到了方京墨身边,凝望着画卷迟迟没有动作。
她还以为,这张画丢了呢。当时着云竹找了许久。
“没想到,这画挂在了这里。”
好多年不曾见过阿娘了。陈十七眸中多了些晶莹,微微仰了仰头,她伸手抚上了画中人的脸颊。
“哎?”
察觉到画面后面一空,陈十七一惊。掀开画卷,看到了后面挖空的墙壁。正中摆了一只盒子,陈十七抬手取了出来。
“这盒子,和府里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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