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轻沅回话,温娉眼里都有了光,往门口走了两步,恨不得拽着玉轻沅聊上两句。
温释倾取过扇子大力地煽动两下,呛人的烟味窜了出来。温娉咳嗽了两声又退了回去。
玉轻沅松了口气,往温释倾的方向凑了凑,执意要帮忙。温释倾嘴上说着不用,身体却主动往里面移了两下给玉轻沅腾出位置。
又过了半个时辰,四个人一起往温府去了。
“人呢!”
“这?不是,昨晚还在……”
“都是些废物!我养你们做什么的?看个人都看不住!你们还能干点什么!”
钱宿已经在门外持续发火一个时辰了。守门的几个人已经在废物和猪狗之间变化了几百次,脖子和背后皆是酸涩难忍。
“钱庄主,不必如此生气。丢了人事小,气坏了身子就不划算了。”
在隔壁院子看书的南苑都忍不住了,只好起身往这边来。
见南苑过来,钱宿骂得更是卖力,一人踹了一脚才哭诉起来,“老盟主一生为武林盟兢兢业业,如今他人仙逝了,我们却连凶手都看不住。”
又在门前盘旋了半个时辰,钱宿才离开武林盟。最后一句是不抓住方京墨绝不踏入武林盟半步。
南苑送走了钱宿又去了盛岚的院子。
盛岚近几日已经好了许多,只是偶尔会怀疑方京墨是不是凶手。可仔细想想方京墨是从外面进去的,应该不会是凶手。
“兄长,我这几日又背过了一本剑谱,南苑先生都夸我呢。”
刚进院子就是盛嵛的声音。盛嵛年纪小天赋却极高,舞勺之年已经能够背诵十几本剑谱了,不但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在武艺上的造诣也是不容小觑。只是他对这些长剑并不感兴趣,最喜欢的就是在自己的院子里舞弄长棍,南苑有意引导他使用长剑,可盛嵛就是不肯持剑。
盛嵛小小年纪却很懂事,这几日,总是跑到盛岚院子里宽慰他。倒是让南苑先生很欣慰。
“父亲若是知道一定会高兴的。”
盛岚看着盛嵛心里总是十分复杂。
盛嵛有太多他没有的天赋,再加上平日先生训诫他的优柔寡断。看看自己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便更加不安。
南苑的步子顿了一下,还是犹豫着离开了。
“父亲如果看到兄长把武林盟经营好也是一样高兴的。”盛嵛收了棋盘,又道,“兄长,你这几日一定也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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