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现在的情况看来,风情对宴会不感兴趣,酒席过半却不见身影。
“万星落!我来了!”
依旧月白色圆领袍,依旧是金边躞蹀带,依旧是不拘小节的性格。
“轻沅兄,许久不见。”
万星落举了举手里的酒杯,算是打过招呼了。陈十七微微低首思索片刻,并没有什么印象。
玉轻沅端着酒杯就飞到了万星落身边,见到陈十七脸上露出些惊奇,“嘿,娘子醒了?可是要回京城?还记得那天万星落他那一掌干脆利落,欸,你说好教我的啊。”
陈十七双眉轻扬,在场知道她身份的人不少,可像玉轻沅这样直接问出口的可是没有。若不是他提及万星落的一掌,她还记不起他是哪位。
“这次大会结束,我就陪娘子回娘家。”
“嗯?”
玉轻沅双眸圆瞪,指了指万星落指了指陈十七,之后两只食指贴在了一起,分开又合上,合上又分开。
陈十七是习惯了万星落的语出惊人,淡定地抿着酒等着万星落接下来的表演。
“温兄没有和你一起?”
万星落有意扯开话题,给玉轻沅斟满酒,问起了温释倾。
玉轻沅仰头喝尽,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才回话,“他看孩子呢。”
“看孩子?这么快?”
万星落清楚地记得分开的时候,三个人都尚未及冠。没想到几日不见,温释倾竟然连孩子都有了。
“路上捡的,我们来武林盟也是为了给孩子找亲人。”
说起这件事,玉轻沅有太多的话要说,拉着万星落一直聊到了宴会结束。
当天,玉轻沅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吸了吸鼻子道明了缘由。
“这上面有脂粉的味道。”
“好像,是有点。”温释倾也凑近闻了闻,确定了具体的香料。
玉轻沅没等他分辨完便有了结论,是岸边一家名叫醉仙阁的青楼。温释倾难得竖起了大拇指,天刚放亮,两个人便乘船往醉仙阁寻去。
二人商定,玉轻沅等在路口,温释倾抱着孩子进去。只是,抱着孩子进花楼,不必多想,大门都进不去。
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两个人具是讪讪一笑。又逢怀中孩子大哭,二人直接被请到了县衙。
“堂下所站何人?”
“儋州人士,温释倾。”
“檀州人士,玉轻沅。”
二人随着狱卒进了县衙。
温释倾怀里抱着孩子,头戴幞头,身上是一件琬琰色圆领袍,腰系一条精致的躞蹀带。身前一双日纹玉佩,左侧挂了一只蜀锦模样的囊袋,右边挂了一只同样的囊袋,只是样子比左侧的小一些。不卑不亢地行礼,丝毫不会因为抱着孩子就少些儒雅。
玉轻沅站在右侧,还是一身月白色圆领袍,腰间绕了一条普通的躞蹀带,左侧挂长剑,右侧系香囊,手里拎着昨夜的木匣。青丝高扎,更显得神采奕奕。
陈县令做官多年,各样的人见得多了。打量了几眼便瞧出两个人还是尚未及冠的少年,又瞧着通身的打扮装束,怎么也是大户人家的郎君。石城县的大户人家不过两家,他都是知根知底的,这两位他却从未见过。
“有人举报你二人拐卖孩童,可否解释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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