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听闻你要闯荡江湖,奴家也正有此意,不如你我二人做个伴,做一对鸳鸯侠侣岂不妙哉?”
娘子说着便往他身上靠去。
玉轻沅慌了神,忙后退着直呼不去了不去了。
春伯瞧见这般情形,不由得乐了,脸上都带出了几条细小的皱纹。
自家郎君是玉暖亲手带大的,玉暖教导玉轻沅可是从来不会手软。卯正便要早起读书识字,辰时中用早饭,亥时休息。为了避免玉轻沅乱来,伺候他的都是一众婆子小厮。小厮们倒是还好,顶多就是做些木头人。可婆子们就不一样了,各个拿她当亲孙子一般,从小揉到大。最终结果就是玉轻沅看见胸部发育膨胀的姑娘家就会想要跑路。
春伯自然知道他的性子,笑话归笑话,还是抢着过去救回了玉轻沅。
那娘子见春伯拉走了玉轻沅可惜地叹了口气。
“大伯,你这般年纪了也喜欢奴家吗?”
娘子媚眼如丝,出口的话语宛如冬日的暖阳将人笼罩其中,甚至头脑昏沉无法思考。
玉轻沅瞧着她要靠过来,眼里满是惊恐,二话不说,拔腿就跑。春伯见他跑远,赶紧跟了过去。
那娘子却轻笑一声闪身回了树上。
“砰!”
“谁家的倒霉玩意?”
风情换了一件朱柿色的短衫,前些日子回了一趟风家,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被训斥了一番,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这一次他特意循着饭馆酒楼里的消息找来的,只是饭馆驿站里的花边消息比正经消息多。
什么万星落和陈十七有奸情,什么两个人恩恩爱爱如胶似漆,这些话听在风情耳朵里,字字诛心。
时间久了,风情倒是悟出了另一套说辞。万星落是什么人?岭南万家堡的少堡主,他祖父是什么人?曾经屠人满门的大魔头,万星落从小受到老堡主的熏陶,定然不是什么好人!
陈十七是什么人?祖上世代为官,世代忠良。他想破脑袋也不觉得两个人有甚的私情,那么结论只有一个:这一切是万星落的诡计!
“失礼失礼,这位兄台实在是对不住,可有受伤?”
玉轻沅窘迫地等着风情回话,可心思全然不在风情身上,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生怕方才的娘子追过来。
风情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微微摇摇头,随着玉轻沅的目光看了过去,只是远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老头,身轻如燕。
“哎——”春伯缓缓落地,看了一眼自家郎君叹了口气,随后便对着风情拱了拱手,“风情少侠,不知是往何处去?”
风情讶异地挑眉,走了大半个月,还没有谁一眼认出他的身份。又仔细瞧了一眼春伯的衣着,联想到方才的身轻如燕,他忙拱手作揖,“回前辈,风情正打算前往万家堡讨个说法。敢问前辈是?”
春伯笑着颔首,那日他也在现场,树林里的事情他也多少有些计较。只是孰真孰假孰是孰非,就不是一两句话说的清楚的了。
“老夫不过是玉家的一个马夫,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前辈谦虚了。”
“不耽误少侠的行程了,告辞了。郎君,咱们回去吧。”
春伯并不打算和风情过多交涉,拉着玉轻沅就要离开。
风情也看得出来两个人有事要聊,依旧拱手告辞飞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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